也给他们划定了城西南的一个角落居住,并请了大夫彻查他们没有染上瘟疫顽疾。
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此事并没有这么简单,大概两个月,原以为控制住的瘟疫大面积的爆发,不只是闽北、连进入的芙州的灾民也开始发生瘟疫的状况,而且传染速度难以控制,知道消息后,芙州知府蔡文政马上戒严,凑请淳王派兵驻守各个进城入口,隔离西南角闽北灾民,芙州的形势才稳定下来。
但是闽南其他地方因为缺乏应急管理,瘟疫大面积扩散开来。
此事一出,淳王也忙得焦头烂额,而且闽南的军队就驻扎在芙州城外,如果军队染上瘟疫那更是可怕,所以他马上派人严格管理军队饮食饮水,以免未知的传染源使军队染上瘟疫。好在他的军队军纪严明,一下子倒也没有大碍。
这瘟疫着实出现的有些奇怪,因为前后间隔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好像什么时候爆发是可以控制的一样,而引发瘟疫的病因,病症也无法确定,治愈方法更是无从着手。一时间,芙州的大夫都成了摆设。蔡文政三天两头朝淳王府跑,与淳王商议对策。
这几人商议来商议去也没什么结果,只是将那瘟疫病症讲来讲去,我听他们说得奇怪,忍不住插嘴:“我从京城过来时曾在一处村庄听说过南边有一种御虫之术,名蛊,中之,与你们所说之症极像。”
“对,珍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华三先生接着说:“我往日曾在山海经上阅过这种病症,实际上是寄生虫在作怪。”
“那先生可知医治之法?”蔡文政擦擦满脑门的汗,也是,瘟疫爆发,朝廷要是怪罪下来,他这个知府怕也是不保了。“医治的办法就是找出下蛊的人。可这瘟疫一开始是在闽北爆发,如今过了两月,再寻根捉迹,怕是来不及了。”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下来。“这样吧。一方面蔡大人可派人去南边寻会使蛊之人,大通之术,相信总有人可解。另一方面,我们会积极寻找医术高明之人,看能不能先将其蔓延的速度控制下来。”淳王吩咐道。
“好,下官这就去办。”蔡大人告退。淳王却也没歇息,只吩咐我寻来张虎,下去张罗两匹快马,他要亲自前往西南方,去盛行巫蛊之术的云南走上一着。“据我所知,云南有个叫竹箩的村子,王爷可前往一探。”华三补充:“这巫蛊之力着实吓人,王爷借机寻一二高人也不错。
“带上我吧,我也去。”我站出来。淳王看我一眼,脸色嫌弃。“我会骑马,再奔波都可以!”我挺挺胸,我保证不拖后腿。他挥挥手:“随便你。”
不过午时,一切准备停当,我们就出发了。好在我到达芙州后经常练习骑马。一路咬牙紧赶,也没有拉下。
一下午的风尘奔波自不用说。刚是初春,草木不生,飞扬起来的尘土灌了我们一嘴泥,天黑时见路边一处庙宇。我们三人这才进去歇息。张虎力壮,转身去寻柴火饮水。我靠在一边,平复气喘。淳王嗤笑一声:“你这又何必?”
“珍珠可有拖累王爷?”我轻声问。他摇摇头:”那倒没有。就是搞不懂,你想要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因为不愿意再干等,等人照顾、等人搭救、等人给我未来。“我站在一边:“我只想做些事,学些东西,抓住一些筹码。”淳王再不说话。
赵虎回来时,我们生了堆火,又分饮了水,吃了干粮,三人就凑合在庙宇里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