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说里的君王为了给心爱的女人报仇把敌对国家灭亡了一样吗!
单泽洋和顾漾:“???”
那个,虽然我们确实很感动啦,但是心爱的女人是什么鬼!
温倾眼神闪烁,凑到颜晋耘面前说:“老大,我能叫你老大吗?”他对颜晋耘背后的势力好奇极了,之所以想和颜晋耘一起参加选秀,不就是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嘛!
“不行,小心被我的下属听见了,他们不放过你哦!”颜晋耘开玩笑说。
温倾眼睛一亮:“所以,你果然有一帮很敬重你的手下?”
单泽洋和顾漾:“???”
那个,还好我们卧室里没有摄像头,不然阿鹫和温倾的病情就瞒不住了!
这一周的最后一天,节目组安排了一个小采访。采访也以小组为单位。没有主持人,当九队的四位成员在沙发前坐好,工作人员会在他们面前架好摄像头,然后递给他们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个问题,接着他们就可以顺着这个问题说点什么了。
颜晋耘打开了纸条,温倾、单泽洋和顾漾都凑过来看。
就见纸条上写着:成为练习生后,你们都吃过什么苦。
难不成节目组是想让他们诉苦吗?诉苦是肯定要诉的,但综艺娱乐的本质是要给人带去快乐,过度诉苦会遭人反感。颜晋耘反应多快啊,第一个说:“说到吃苦,我就想到阿漾。阿漾真的太能吃苦了。我那次看到了他的病例,这么厚厚的一打!”
单泽洋也反应过来了,说:“没办法,阿漾对自己要求太高了。”然后他开始细数顾漾具体都受过什么伤。他和顾漾认识了好多年,随便说说就能说出一堆真实病例。
顾漾连忙说:“学舞本来就是这样的,再怎么注意,还是会受伤。所有的舞蹈生都一样。所以这都不算什么啦!因为我对舞蹈特别感兴趣,其实真没怎么觉得苦。”他还把话题往温倾身上带:“温倾比较全能,跳舞上也下过苦功,肯定也受过伤吧?”
大家都能看出来,当顾漾说这样的话时,他是真的没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既然选择了这一行,既然想要在这一行取得成绩,那么肯定要洒下汗水、付出努力啊。
温倾摇摇头说:“我啊……我也觉得还好。回头想想,我唯一感觉过苦的还是小时候学弹钢琴那会儿。因为那时候年纪小嘛,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差,还曾哭着说不学了。但我爸妈说,钢琴是我自己挑的,最开始也是我自己说要学的,他们曾经问我能不能坚持,我斩钉截铁地说了能,然后他们才帮我报兴趣班的。我就坚持下来了。”
颜晋耘及时接住话题:“如果温倾当时没坚持住,就没有现在的你了。我觉得你一定要感谢小时候的自己,因为他一路为你打下了好基础,才有了现在的全能倾!”
然后,温倾又把话题往单泽洋身上带:“我觉得单哥最不容易。单哥的音乐天赋那么好,几位导师都夸,可惜初入社会时被前公司坑了,凭白耽误了那么长时间。”
单泽洋摇摇头:“也怪我,那个时候自命不凡,以为人家看到了我的天赋。后来才知道,那个公司每年都签几百个练习生,这些练习生里只要有一个火了,他们就赚了。至于那些没有火的,他们就故意毁你的星途,逼得你自己提毁约,然后赚你一笔违约金。签约的时候,你觉得这个公司真良心啊,三四十万的违约金在业内一点都不高。后来才知道,人家故意定这么一个你咬咬牙使使劲找亲朋好友借钱后能还上的数字,因为他们就想赚这个违约金。几百个练习生加一起,光违约金就能赚一大笔。”
温倾吃了一惊:“还有这种事?”
话题聊到了这里,每个人身上都有了话题度,只除了颜晋耘。他们四人小队关系好,其他三人自然不会忘记颜晋耘。单泽洋又把话题抛过去:“阿鹫你在想什么?”
“我忽然想起来,我其实吃过苦!”颜晋耘一脸神秘地说。
大家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颜晋耘说:“你们知道苯酸铵酰糖化物吗?据说是世界上最苦最苦的东西,即使把它稀释成一千万分之一的浓度,你用舌头舔一下还是会觉得苦。有些给幼儿准备的玩具里会添加这样东西,避免被孩子们吞下去。”
颜晋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久前,我就作死尝过我弟的玩具。”
看着颜晋耘脸上不堪回首的表情,大家都好欢乐啊,一起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导演组:给九队镜头,太正能量了,既说出了从业后的艰辛,让那些有明星梦的少男少女们知道,成为明星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容易,真不是有一张脸就可以的,同时九队却又没有因为吃苦而觉得委屈。是啊,为了工作和梦想,有什么好委屈的?
后期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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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总导演姓陈。他虽然是总导演,但其实并不知道颜晋耘的隐藏身份,也不知道上头安排这档节目的初衷是为了捧颜晋耘。他能知道的就是,他们这档节目被文化-部点名关注,一定要正能量,要宣扬正确的价值观,要成为娱乐圈中的一股清流。
陈导演真心觉得阿鹫就特别正能量,特别能宣扬正确的价值观,特别清流。
写工作报告时,陈导演心里是怎么想的,他的报告就是怎么写的。
大佬们捏着鼻子读了这份报告。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我们第五区的当代年轻人在思想层次上还不如一个黑道头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