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会发现他很好相处。如果对不上的话,他大概是这三个人里最难搞的人了。”
“那么这个人需要被催的理由是……”
“他自称正在进行一项伟大的不被世人所理解的科学研究,并以‘布鲁诺在被烧死在鲜花广场时也是被教会视作疯子的啊’这样的话强行为自己辩驳。由于自称整天忙碌于类似于‘三体’的游戏的开发,因此没有时间写稿子……”秦绛用梦游般的声音说,“总之,你到了那里,就明白了。”
林槐:……
‘很糟糕的预感啊……总觉得自己会遇见一个说不通道理的神经病。’他虚弱地想着,‘不过即使是神经病也会害怕被打或者闹鬼的吧?大不了就半夜从他的电视机里爬出来催稿……’
“那么,”林槐问,“最后一个人的笔名是什么呢?”
秦绛说:“天枢。北斗七星之一的天枢。”
第二天,秦学姐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地驾飞机西去了,只留下林槐拿着她最后的遗产,有筹备性地进行催稿路线的规划。
‘一天之中天气最热的时候是中午。’林槐一边在s市地图上写写画画,一边想,‘中午气温最高,根据学姐所提供的证据,二号犯罪嫌疑人贺玉楼最为怕热,因此在中午时断电催稿是最有效的。至于他的谎话,不听也罢。’
‘……那么就这样安排好了,第一天去寻找连江,第二天去寻找贺玉楼,第三天去寻找……呃,天枢。然后当他的破壁人。’
在初步拟定作战计划后,林槐于第二天开始了自己的帮忙之旅。
一号嫌疑人连江出乎意料地好抓。林槐甚至不用翻窗,在半夜十二点到达他门口,打了几个气声电话,并以特定频率敲击对方家门,并在对方窗前飘了飘后,缩在家里的连江已经在极度的惊恐下破门而出,并被临时编辑林槐逮捕归案。
而二号嫌疑人比林槐想象中还要皮一点。在他终于打通了对方的电话后,听筒里传来了对方气若游丝的声音:“……很抱歉这周不能交稿,实在是事出突发……昨天和几个书友出去喝酒,然后我被肛了,现在在医院住院……”
林槐:……为了拖稿这个人对自己真狠啊。
“这个理由你早在三个月前就说过了。”林槐翻着秦学姐留下的笔记本,冷酷道。
对方停了一会儿,又道:“因为现在稿费千字越来越低,我只能出门女装○交赚取生活费,已经被警察逮捕归案了……”
“这个理由你半年前就说过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因为出门女装○交,我被女朋友宫掉了,现在在医院里住院……”
“这个理由你五个月前就说过了……你们拖稿的作者的生活到底有多么多姿多彩啊。”林槐站在贺家门前怒道。
贺玉楼:“哦,那就没什么理由可以编造了,就是不交,你有本事从电视机里爬出来打我啊。嘻嘻。”
说完贺玉楼便挂掉了电话,徒留在门外脸色全黑的林槐。
‘既然他自己是这样要求的话……’林槐活动了一会儿腕关节,‘那就由不得他了……’
贺玉楼家在十八楼。当初他买下这间公寓时,便看上了十八楼作为顶楼的优越视野和自带的楼顶花园。深夜,他坐在窗前的电脑前,一边哼着歌玩游戏,一边想到今天那个新来的代理编辑哑口无言的样子,得意地晃了晃腿。
“就不把稿子给你,啦啦啦啦啦~”他在发出了众多作者的心声后,继续全神贯注地注视电脑屏幕。
耳边却有敲窗户的声音响起。
“不好意思,”那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请问这里是第十八层吗?”
“你找错人了。”贺玉楼头也不回地说。
“抱歉,走错地方了。”
那人还挺有礼貌,很快便离开了。贺玉楼一边玩游戏,一边觉得背后的空调变得冷了些。他将手伸到背后,挠了挠自己的背,却在那一刻想到一个堪称惊悚的事实——
他住在十八层,顶楼,为什么会有人在外面敲窗户?
正想着,眼前的电脑屏幕,却开始闪烁雪花。一个窗口出现在屏幕之上,带着沉重的气息。
‘想知道生命的真正意义吗?想要真正地……活着吗?’
‘[是] [是]’
他一时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臂,就像是空气中有无穷的力量正拉扯着他去点击“是”似的。正当他全身如堕冰窖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想知道的话,就给我写稿子去。”
“……秦学姐,两份稿子我都拿到了,今晚发到你的邮箱里去。”林槐一边像中世纪庄园主一样盘点着手中的稿子,一边给秦学姐打电话,“没事没事,还有一个,明天我就去……”
说着,他打开了高德地图,并定位“天枢”所在的别墅。
作者有话要说:*被○掉的梗的解释:
○交:一种……发生在异性或同性之间的不和谐行为,不适合在晋江出现。
宫:男性失去自己的重要器官
下一章攻终于又可以夺回自己的男主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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