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没有下次了”凤孤晴羞得满脸通红,顾不得别的,只能大声求饶,说起来这也不怪她啊,她怎么知道这墨月白会在那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绝对不会饶你,不打你你绝对不会长记性”
巴掌着肉声看着响,其实也不是那么痛,但是凤孤晴已经哭的不行,只好乖乖的任由他收拾自己。
失策失策,早在当初决定耍耍拿小孩的时候,她就应该知道,她是对墨月白撒不了谎的。
长叹一口气,凤孤晴捂住脸,认命的被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摁在膝上挥手惩戒,街道上,墨小白和墨怀柔意料之中的听见凤孤晴悲催的求饶声
荣王府邸内。
“你说什么失手了”荣王急得捏碎了茶杯站起身,传话的家丁被吓得跪在地上缩成一团,大气不敢喘。
荣王的眼珠瞪的溜圆,耶律药师眼角一抽后退两步,防止被荣王的怒气牵扯到。
“谁让那家伙擅自行动的谁让的”荣王吼的面红耳赤,耶律药师连忙给他端茶捶背,一脸笑意的劝慰:
“这不是你这么信任的小杀手么,怎么现在人家不听话,你倒是沉不住气了”
荣王甩开他的手,脸色微妙:“沉不住气我沉不住气你碰见这事,你就能沉得住气耶律药师你要是能干一点,我就不用这么累了”
这句话终于碰到了耶律药师的导火线,他微微挑眉,随手将一个不起眼的药瓶扔在桌子上。
“你能耐你能耐的话就把这药下在他们饭里最后大家一起玩完,不就一举四五得了么你的人谁有这样的本事能在墨月白的府邸出入自由”
荣王回过神来,急忙嘿嘿笑着安抚:“别生气啊,是我不好,耶律药师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荣王气的眼睛抽搐,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没办法,目前为止,他所能依靠的人,也只有这位耶律药师了。
“对了,你有没有发现过,这位墨公子和太子殿下关系很好”荣王张口问起,耶律药师微微一愣,随后忍不住有些迟疑。
他倒是清楚这皇朝之内总是有一些蹊跷的事情,比如说,那墨府的靠山并不是东宫太子,而是直属于陛下。
至于为什么他倒是也不清楚,可他耶律药师只不过是个出谋划策的人而已,多多少少还是需要自保的。
陛下会因为荣王是儿子而手软,但是不会因为他耶律药师而手软。
为了自保,耶律药师只是装作不懂的摇摇头,一脸纳闷的看向荣王:“殿下问这个做什么那么墨公子不是说跟太子好的像是亲兄弟一样么”
荣王摆摆手:“都是以讹传讹而已,我那个皇兄,向来冷漠无情,就连太子妃和侧妃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男人跟亲兄弟一样”
耶律药师坐下身看着他:“那殿下的意思是什么呢我耶律只是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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