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
江枫雨火看着夜行云,却依旧觉得对方很欠扁……
电脑前的两派帮众们,个个心思诡异地看着屏幕,手上默默地……截图。
这场景绝对百年难得一见啊!除去欧冶子和小龙女这两个主角,全场就属两个门派的掌门最显眼了,何况还是在四周通红张灯结彩的礼庙里,这场景要多诡异多诡异啊,不知道的还以为……结婚的是他们两个人啊!
……
□□和肖泷在月仙子那儿回答了几个弱智的心有灵犀问题,两人现实中就挨着坐,无论什么题,只要在电脑前沟通一下,就知道答案了……
第二环任务顺利完成。最后一环,接受众人的祝福。
这个不同于大家发喇叭发信息发私聊的祝福,而是要坐在花轿上绕城走一圈,绕城过程中,所有人都能朝新郎新娘扔鲜花。鲜花比鞭炮更加便宜,10银一个,砸中花轿的玩家能得到1个金子的回馈。
只不过坐花轿的景象让肖泷觉得好澹纠匆晕橇饺俗诨紊系模疵幌氲酵蹒肫锪似グ茁碓谇懊孀撸约鹤诨卫铩
身后一群西风派和北云派的人,夜行云骑着白马,江枫雨火乘着大鸟,一上一下,场面相当壮观!
绕城坐花轿结束后,两人回到礼庙,提交任务。
系统宣布:欧冶子和小龙女正式结为夫妻!
小龙女的头上的名字颜色变了。原本是橘黄色的,现在变成了紫红色。橘黄色是女玩家的名字颜色,紫红色是……已婚女玩家。欧冶子的也变了,从天蓝色变成了蓝紫色。
肖泷打开自己的属性界面栏,逵猩竦囟19牌聊豢戳税胩欤娇戳吃椒8獭
小龙女
职业:刺客
等级:98
御用等级:未激活
婚嫁:已婚
夫君:欧冶子
(碎碎念:已婚、已婚、已婚……已婚……)
眨眨眼,肖泷右击□□头像,向玩家欧冶子申请雇佣关系。
这是刺客职业的独有特征,玩家达到90级以后可以申请与其他玩家的雇佣关系来激活御用等级。
□□见到肖泷的申请,眼睛一亮。其实他猜想过肖泷会给自己什么样的“嫁妆”,没想到真的是他自己,呵呵……
□□通过请求,同意雇佣关系申请。
肖泷的屏幕上出现了一排金色的系统提示字:恭喜你激活御用等级,升为一级御用刺客,雇佣者:铸造师欧冶子,请努力尽到保镖的责任哦!
兴奋了两秒,肖泷接到了□□的交易请求,新婚礼物么?
包裹里多了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肖泷把鼠标移到匕首之上,跳出匕首属性——
【龙吟】
适合职业:刺客
属性等级:贵重极品
攻击:+85%
防御:+75%
命中:+3698
耐久度:100
使用等级:95-100
额外属性:在一定几率下能触发【龙吟】的治愈属性,当使用者血量低于10%时,提供满血复原治疗。
铸造者:欧冶子十级神匠
……贴身打造,极品神器。
再也找不到,也做不出比【龙吟】更适合肖泷的匕首了!
看一个电视剧上说,铸剑者和剑客总会有一些不解的渊源。
肖泷却觉得自己玩的刺客和□□玩的铸造师比电视上放的、书里讲的有更深的牵绊和缘分。
从第一把银星刀到最后一把龙吟,□□实现了他的承诺。暗金色的十级神匠比任何事物都能说明他的毅力与执着,他的耐心与温柔,他的喜欢和他的爱。而自己也努力升级,只为了有一天能够保护他,免他一切伤害。
“十年磨一剑,只为赠佳人”原来是这个意思……
西风派和北云派算什么,结婚又算什么?刺客和铸造师,才是感情!承诺一件事花两年的时间做到,无怨无悔!为了一个人,努力两年练操作,不离不弃!
“哼哼哼……”肖泷忽然轻声哼了起来,有点像笑,有点像哭,还有点像在撒娇。
□□:“???”
肖泷“呜呜啊啊”的,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叫了一会儿,他说:“哥~~如果不是在网吧,我现在就想抱着你亲你!~嗯哼哼~~~”
□□:“。。。”
系统您的夫君欧冶子已下线。
肖泷:“……”
□□:“下线了,走。”
“哎等下!”肖泷只来得及跟夜行云发了句再见——
“老大,我跟我哥先下了亲昵去,替我们跟大伙儿还有枫哥说声再见,谢谢大家!”
夜行云:“……”
一场慌乱又热闹的婚礼就这么结束了。两人一出网吧,□□就拉起肖泷的手跑了起来,两人跑进校园,跑进操场,绕着跑道开始狂奔。
肖泷全速跑才能跟上□□的步伐,跑着跑着,□□忽然“啊——”地叫了一声……想让天地都知道他的快乐,□□朝着漆黑的天空歇斯底里地叫喊:“我——爱——你!”
肖泷:“。。。”
□□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弓着腰,一只手臂撑着膝盖,另一只紧紧地捏着肖泷的手。
“我爱你……”□□喘着气说。
肖泷也在喘气,他哥真疯了,他说:“大、大疯子!”
□□:“大疯子爱你……”
肖泷:“。。。”
喘了一会儿,肖泷忽然警觉地直起身,环顾四周:不会有人吧?被听到就惨了!
□□笑了笑,说:“没人。”
肖泷:“你怎么知道?”
□□:“我感觉没人……走~”
肖泷被□□牵着到了操场角落的灌木丛后,六月份已经很热了,肖泷说:“这里有很多蚊子吧。”
“没关系。”说着,□□一用力,把肖泷拉扯到自己身上,单手揽住他的腰,另一手掌住他的后脑勺,轻笑了一声,吻了上去。
肖泷:“……”
到底有没有蚊子,肖泷不知道。
肖泷只知道自己被□□吻得舌头都麻了,好像头一次见他哥这么激动,这么热情……是因为结婚的关系吧。肖泷也在激烈地回吻,不过气场不敌,吻得毫无主权,只能借着□□的力半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