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在这里说好了,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想要赚我这笔钱,自然要付出相应风险。”
丁寒一脸漠然道。
他其实并非故意为难这位金果男子,而是因为他另有打算。
金果男子一阵无比惆怅,原本以为自己一套坑蒙拐骗的组合拳打下去,能成功忽悠到这位华夏男子的钱钱,没想到现在变成了烫手山芋,不过,他咬咬牙之后,决定还搏上一搏。
“在我们国家,古登拜总统是伟大的地上领袖,白唇呢,算得上是伟大的地下统治者,触犯任何一方的规矩和利益,不是被关进大牢,就是被处以各种残酷刑法,直至被毁尸灭迹,没有他们干不出来的事情。”
他声音犹如蚊呐,丁寒不得不把身体往前倾一点才能听清他的话。
“你们不会反抗么?”丁寒随口说道。
金果男子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你不是金果人,没在这个真正生活过,完全体会不到整个国家就像一座大监狱一样的感觉,所以才会说出这种风凉话。”
“好了,还是只说白唇的内幕吧。”丁寒果断终止了这种可以无限延伸的话题,把焦点重新聚回自己想要的答案上。
“没有人知道白唇的老大是谁,我也只是听说,白唇的势力覆盖着整个金果国,而且每一级人员和分工相当严密,有时候跟政府的军警发生冲突都敢直接开枪火拼。”金果男子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向他说道。
“是不是每个白唇组织的人,手臂上都会有这种纹身标志?”丁寒道。
金果男子摇摇头。“当然不是,只有等级达到一定层次的人才配拥有这种纹身标志,比如金萨尔以外的很多偏远落后地区,除了那里的头目,其余的组织成员顶多只能纹一条蛇尾。”金果男子道。
丁寒忽地觉得,这个金果男子对白唇组织的了解不只是道听途说而来,因为他虽然神情紧张,但说起关于白唇的事情,言语毫不吞吐,就像这些资料早就存放在他脑子里一样。
他心念一动,忽地又做出一个让金果男子所料未及的动作,一把抓住他手臂,然后把花格子衬衫的袖口往上一拉。
果然,在小手臂內弯之处,他清晰地看到了一条蛇尾纹身!
金果男子被他这个突然爆发的动作吓到了,赶紧一番大力挣脱。
丁寒没有继续为难他,放手之后,他立刻整理好袖口,并把袖口处的纽扣紧紧扣起来。
他心头虽然一阵害怕和怨恨,但已经领教过丁寒的利害,所以只能忍气吞声。
丁寒看着他哑然一笑,一个白唇的底层人员,想偷偷出卖组织的讯息赚点外快,这种心情和状态他能理解。
但他不能理解的是,白唇这样一个势力覆盖整个金果国的黑道组织,怎么可以在金果存在并发展?
在他所了解到的资讯里,只要是那些极权独裁的国家,几乎不存在什么黑社会组织,因为政府就是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岂会容忍自己统治的地方有人挑战他的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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