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阿罗故技重施,眼泪说来就来,却看白颜面无表情,都不拿正眼瞧她,这还了得,当即就拧着白颜耳朵,恶狠狠笑道:“说啊。”
“不说,有什么好说的,揭人伤疤很好玩吗?”
白颜哼了声,心想男人就该铁骨铮铮,岂能因为被拧耳朵就认怂,那不是……
他心里想着事情,冷不防被阿罗阿罗又来了个八爪鱼式拥抱,仙姿玉色入怀,真香。
阿罗阿罗俏脸通红,硬着头皮撒娇道:“说说呗,你就满足一下人家的好奇心嘛。”
白颜轻咳两声,道:“我跟彭秀鹃青梅竹马,这你也知道,小时候那些懵懂爱情我就不说了,长大一些后我因为某些原因辍学,和她联系少了,最近的一次……算是纠葛吧,在两年前,我二十岁的时候。”
“等会儿!”
阿罗阿罗打断他的话语,眼珠子转了转,“你不是说你六七年前和小彭姐谈的恋爱吗?这会儿又是两年前?两年前你二十岁,现在你……”
“二十一,二十二没满岁呢。”
白颜笑容很是尴尬,犯了男人爱吹牛的通病,说起前任就不理智,这会儿反应过来被套话,却是为时已晚。
阿罗阿罗显然和他不在一个频道,半点没有被转移话题的意思,闻言惊叫一声,“那你六七年前跟彭秀鹃谈恋爱的时候才多大啊?”
不等白颜回话,她话锋一转,又道:“你们两年前产生了什么纠葛?”
得,小彭姐都不喊了,直呼其名,女孩的心思有点重啊。
白颜顿了老久,才道:“两年前我娘给我安排相亲,说起来也不算是相亲,那时候她就拿张照片给我看,我当时没认出来人,听从我娘的和人加了微信,才知道是彭秀鹃,也就那么聊着呗,或许可以说是云相亲?
过年那阵,我想和彭秀鹃见一面,她却说不必了,到此为止,我心想你要是看不上我,当时就应该说啊,又生气又觉得丢脸,一气之下,带上朋友黄培德就奔着鹏城去了。”
到了鹏城之后,白颜宿醉一场,和彭秀鹃聊了些有的没的,又约她见面,得来四字“不知所谓”。
黄毛不知内情,拉着白颜去找工作。
白颜无可无不可,随着他在老鹏城“流浪”一段时间,清明节前后回到家乡,才有了参加扶贫联盟的事。
事情说来简单,阿罗阿罗却听着有些难过,想起那天晚上彭秀鹃闷闷不乐的走出车间,白颜心急如焚的追出去,去了哪里又说了些什么,她到现在也没问过。闻言不说话,心道:“若是哪天她再让你看到一点曙光,你是不是还会义无反顾的去追随她?”
白颜说着话,睁大了眼睛,让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微微别过头,“你跟我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会知道我和彭秀鹃的事情,那是个很长的故事,仿若没有结局……”
“咱俩也来相亲啊。”
阿罗阿罗笑了声,错开话题,“咳咳,我叫阿罗阿罗,十八岁,家中父母双全,爷奶都在,房车齐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文化水平也就那么回事,不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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