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琅千秋当机立断,爆喝出声,道:“拦住它——”这一声出口,原来还有些畏手畏脚的那邪崇顿时便不再犹豫g。听见了琅千秋的声音,它如何还能不明白,于是便立刻爆起,细长的四肢当中就好像是装了弹簧一般,虽然纤细瘦弱。但是却分外有力。当即整个身形便好像是化作了幻影一般,快的几乎要让人看不见。但是琅千秋和聂冷川既然已经做了这般准备,又如何能会它给逃了!而且今夜只能成功,不成功,便成仁。这邪崇若是没有发现他们埋伏在这里倒还好,现在既然已经发现了,那往后这个陷阱便对它就没有用了,它定然会更加加大警惕。若是今夜没能捉住它,日后再想成功,那可就难了。昨夜这邪崇在暗,他们在明,没有及时发现这邪崇,发现了之后反应也很不及时,就让这邪崇逃的比兔子还快。今夜可不一样,眼下是他们在暗,那邪崇在明,他们本来就是已经占领了先机,又早对这邪崇诸多警惕,因此几乎是琅千秋爆喝出声的一瞬间,她和聂冷川就已经同时动了。两个人同时从不同方位向那邪崇夹攻过去,将它进退之路都完全封死,逼得它进退两难,只得和琅千秋聂冷川两人缠斗起来,且斗且退,想要伺机而逃。琅千秋揉身扑了上去,快的好像是一阵风,吹过无影。她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白玉一般雪亮的长刀,刀尖冷冷从底下挑至上方,角度刁钻,挥舞的痕迹好像是一弯残月。这刀自然就是用聂冷川龙角所化成的那柄,琅千秋便挑了这样一个暗沉的冷夜,让这刀见见世面,开了刃。刀刃上沾染了琅千秋的灵力,一点一点逸散出鲜艳的红光,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也照亮了。可是奇怪的是,那邪崇身上那团似烟非烟的黑雾气却仍是牢牢的裹在身上像是十分刻意似的,故意烟隐藏了自己的身形,琅千秋的刀极快,肉眼不可见,那邪崇躲闪不及,被琅千秋用刀刃划破了手臂,可是即使如此,他身上的黑雾也只是散来了片刻功夫,一眨眼便又重新聚集在一起。那黑雾看的琅千秋一阵心烦,想要知道这邪崇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黑雾她隐隐约约看着也觉得有些眼熟,可是一时半会儿之间也不太能想起来。她很久不用刀,因此刀法生疏了不少,大开大合之间,技巧少了许多,只剩下了满是杀意的凌厉。再加上琅千秋自己的灵力本就至阳至烈,挨上一下,就觉得好像有滚烫的岩浆顺着伤口流进了血液当中,只烧的五脏肺腑都好像要化成一团灰烬。那邪崇在琅千秋这边讨不到好,知道她是个难对付的,于是便想着柿子要挑软的捏,要去对付聂冷川。可是它哪里知道聂冷川真龙之体,非但不是个软柿子,而且若是咬上一口,得将它的牙给崩掉呢!聂冷川并没有用上琅千秋给他的那柄漆黑的云纹长刀,单凭着拳脚功夫在和那邪崇相逗。其实现在他若是将长刀拿出来,学些琅千秋的架势比划一二,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毕竟现在就正式在实战当中,实战当中以命相搏,所使出来的招式自然不会只是花花架子。但是也正是因为现在是在实战当中,十分不巧妙的是,他们现在面对的这个对手身手并不差,若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让它给溜了。这可不行,若是让那邪崇溜了,这可并非他和琅千秋的本意。因此现在还是不要说什么学习刀法了,这种事情别的什么时候都可以进行,唯有现在,他们最好还是用平常最得心应手的办法,把这邪崇逼近陷阱当中吧。是了,他们两个现在和这邪崇缠斗的目的,并不是说想要在它身上讨到什么好处……自然,若是能讨到好处,那也是极好的……他们现在的行动,只是要把塔逼到陷阱当中去,之后的事情再另做打算。聂冷川赤手空拳,那邪崇竟然也是赤手空拳,它现在虽然整个人都被笼罩进一层黑雾当中,但是动作之间,从黑雾当中时隐时现,漏出来的利爪却是坚硬锋利无比,闪烁着漆黑的寒光……显然它的爪子上是有剧毒的。若是琅千秋赤身肉体,自然不会和这个邪崇硬碰硬,它那爪子显然比刀还锋利,又有剧毒,若是挨上一下,那就是一道血口子,指不定还会中毒,所以她以长刀为武器,再辅以炽热的灵力,来对付这邪崇,也就能在某种程度上化解了它的招式。可是聂冷川周身都是坚硬的邻甲相护,尽管龙鳞并没有在皮肤上显露出来,可是他又怎会把那邪崇的爪子放进眼里。那邪崇动作迅速,力道又强劲,竟然被他欺身靠近了聂冷川旁边,它狠狠一爪劈下来,聂冷川抬臂去挡——“滋啦”一声,他的衣服不出所料,被划破了一个巨大的扣子,但是衣服之下的皮肉却完好无损,只是被刮出了一块淡白的痕迹,连皮都没有蹭破一点。聂冷川大怒,道:“我这衣服上好的料子,你给我划出来这么大一个口子,是要给我赔一件新的吗?”这衣服其实就是当初琅千秋从妖精织娘那里给聂冷川抢的,实际上并没有花钱,不过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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