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额声响。他问道:“若是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咱们继续去追那个女人,另一个是回凤鸣山,把在这个镇子里没有解决完的事情带回凤鸣山,接着干但是现在我们已知的前提是,在这次的活动中,那个黑子女人好想和凤鸣山也是关系匪浅,所以事实上,那两个选择,不管你选择哪一个,其实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先后顺序不同罢了,那么,你好好想一想,你要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只是虽然说是要让她好好想一想,但是琅千秋回答的飞快,压根就没过脑子,只是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先去找那个黑子女人啦,她一直觊觎着真龙,你比较重要嘛再说了,回凤鸣山麻烦事儿可多着呢,我宁可痛快淋漓的打一场,也不愿意去应付那些玄门当中的所谓正道人士。”聂冷川虽然对琅千秋做出这个选择的理由觉得很满意,但是他却摇了摇头,然后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道:“我的答案也是一样的,你是最重要的,但是你选择了先去找那个黑子女人,当真是因为觉得回凤鸣山麻烦吗?”琅千秋眨了眨眼,道:“那还能有假?”聂冷川一双黑中带金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琅千秋,他像是看透了琅千秋的的所有伪装和小心思一样,让琅千秋莫名其妙觉得有了一些不适的感觉。聂冷川悠悠道:“可是在我看来,你并不是害怕麻烦,你只是下意识的把最不想对付的放在最后,能有一丝避免与之发生冲突的可能,你就想要一只逃避下去,是这样的吗?”琅千秋:“”琅千秋沉默不语。聂冷川好像也并不寄希望琅千秋会回答似的,他接着道:“在你心中,凤鸣山是你不想与之对立的吗?”以琅千秋的本事,在面对着前来追捕她的凤鸣山上的那群人的时候,将他们全都杀了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而且这也是最为稳妥的方法,毕竟她还一直在“逃亡”当中,将这些人杀了,把线索掩盖了,对她来说只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是这么长时间了,她却从未伤害过任何一个凤鸣山上来追捕她的人,是不愿意、不想,还是不能够?聂冷川觉得这个就是琅千秋的下意识而为之,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总是习惯性的把凤鸣山排在最后,不是因为凤鸣山不重要,而是因为凤鸣山太重要。聂冷川不愿意就这个问题多说,他只是淡淡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都懂,自己好好想一想吧!”琅千秋愣了一会儿,突然萎了是真的萎了,就是字面意思,她像是一条咸鱼似的“吧唧”一声趴倒在桌子上,颇有些苦恼,道:“你这条龙真是讨厌,非要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吗?我自己当然也知道逃避是可耻的,但是真的很有用啊!”这就跟拖延症似的,琅千秋一直以为,只要她能拖延到最后时,问题就追不上她而且只要到了最后一刻的死线时刻,她就能爆发出无穷的潜力,奋起将问题一举攻克!当然,这个也有很大的可能是她的自我意识罢了琅千秋趴在桌子上,轻飘飘的叹了一口气,太阳罩在她半边脸上,她忍不住闭上眼睛,感觉有一种滚烫的暖洋洋。聂冷川看她这样,也没有打扰她,只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着冰粉。眼睛看不见了,其余的高管都被无限的放大,能听到远方蝉的鸣叫,聂冷川放下勺子的时候,碰在碗壁上的声音也分外清脆,所有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凌厉的风声,鼻尖上也嗅到了从远处来的气息琅千秋顿了顿,下意识的想要起来,她耳朵上却忽然被覆上了一个人的手,那一瞬间,她好像能听到火山爆发,沸腾的岩浆滚滚流淌而过的声音。琅千秋知道,那是聂冷川掌心当中血管里的声音。聂冷川忽然间轻声道:“看来我们把白咏月放走了,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琅千秋从鼻子里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无奈道:“这也没办法,他和风里手逃走的时候咱们没看住而且他跑了之后,我们不是都已经猜出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吗?”聂冷川轻笑一声,恶趣味的轻轻捏了捏琅千秋白玉般的耳垂,道:“所以现在就被包围了啊你猜能有多少人?”琅千秋轻哼一声,握住了聂冷川的手,懒洋洋的从桌子上爬起来,道:“管他有多少人,一个两个也是打,一百个两百个也是打,都一样的。”“所以你的选择呢?还是和之前的一样吗?”“由不得我了,他们已经替我做了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