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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信是交到江城的分铺的,我并未见到木鸢公子。他的眼睛……?”
“没事,他没什么。”
白墨见她不说也没有再问,只道:“听分铺来送信的人的形容,木鸢公子到铺子里去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尽管来人报了姓名,但是白家铺子里的下人办事都很牢靠,自然有详细形容到访者的容貌特征,确是木鸢无疑。而倘若来的是一个“瞎子”,他们没可能不报。
宁弦点点头,听出他这句话是想要安慰她,免得她担心。
白摸摸是这样的一个人吗,好像过去只看到了他惹自己讨厌的地方,从来没有去注意过他也还是个不错的家伙。
有时候,她常常没办法拿他当外人看。他们两人尴尬的身份,却在不知不觉中束缚了思想,在两人间形成一条说不清的牵系。
“我得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
宁弦摇头,“太危险了,你回去吧。”
白墨无奈地笑了笑,“我一直都帮不上你什么忙……”
“这本来就不是属于你生活里的事情,是我把你拖下来了才对。”
“至少让我同你一路去江城。”
“嗯。”
她派人留了口信,便收拾了东西跟白墨一起上路。
白墨默默看着驰骋在身边的女孩,在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改变着,她还是她,那些让他会目不转睛注视着的东西还在,却越来越远。
只是分开了短短的时日,她已经飞到他完全够不到的地方。
她一直都在飞,没有束缚,四处飞翔,只是偶然间,曾经与他擦肩而过,短暂停留。而他,一直都留在同一个地方,不曾移动半步。
――江城――
宁弦在到达之后便硬推了白墨回白家的分铺,顺便请他去东篱大叔处问问看木鸢在不在,是否知道什么情况。而她便趁机留了个无踪影。
她不需要等白墨回消息,因为她知道他得不到什么消息。白墨帮木鸢送来的信上有她现在能知道的一切,而白墨,是绝不会擅自看这封信的。
这是个陷阱,再明显也不过。一个没用的杜筝年,玄狼门怎么可能对他有兴趣。
不,不是玄狼门――只是“大公子”。尽管知道鲁莽了些,可是她不能让凤来,“大公子”对于凤的敌意,令她只想让凤远离。
她离开白家分铺没多久,突然有一支箭射向她身边,只轻轻一侧便避过,显然并非为伤人二来。她拿起那支箭,上面绑着一张字条,只有三个字:烟雨阁。
自从木鸢在烟雨阁吃瘪,烟雨阁便完完全全再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虽然因为木鸢的坚持,宁弦没有将这件事情禀报教主,但是烟雨阁的异状却早已经由其他途径传到教主耳中。
一如每一次教主对待玄狼门的态度,他没有让任何人去探查烟雨阁的情况。就好像只是自己可有可无的一个玩具,有别的孩子来抢,让给他玩就是。
因此现在的烟雨阁是什么状况,根本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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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了,昨天玩游戏玩到下半夜,实在顶不住了,已经困翻了,我要去睡觉。。。
今天就更到这里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