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且放他进去,咱们斩草除根,一网打尽。”
张辰摇着扇子进去,心想,段誉这个家伙,运气也是真好。得了一身本事。如果是普通衙内离了自己的安全区后,几乎是处处被人欺。
正常情况下,衙内是有战斗内最爆表的安全区在自己老爸或老母的地盘上。在这个区里,基本上干什么都没人敢管。张辰此时的位置是绝对不在安全区内的。
当然这只是相对于段誉来说。对于张辰来说。这许多的人加起来,还不够他喝一壶的。
穿过一个院子,石道两旁种满了玫瑰。香气馥郁,石道曲曲折折的穿过一个月洞门,张辰顺着石道走去,但见两旁这边一个、那边一个,都布满了人。忽听得高处有人轻声咳嗽,他抬起头来,只见墙头上也站着七八人,手中兵刃上寒光在黑夜中一闪一闪。
张辰不理他们。只这些人在黑暗中向他恶狠狠的瞪眼,有的手按刀柄。意示威吓。
石道尽处是座大厅,一排排落地长窗中透了灯火出来。他走到长窗之前。朗声道:“在下有事求见主人。”
厅里一个嗓子嘶哑的声音喝道:“甚么人?滚进来。”
张辰心下有气,推开窗子。跨进门槛,一眼望去,厅上或坐或站,共有十七八人。中间椅上坐着个黑衣女子,背心朝外,瞧不见面貌,背影苗条,一丛乌油油的黑发作闺女装束。东边太师椅中坐着两个老妪,空着双手,其余十余名男女都手执兵刃。下首那老妪身前地下横着一人,颈中鲜血兀自汩汩流出,已然死去。
那坐在上首那老妪满头白发,身子矮小,嘶哑着嗓子喝道:“喂,小子!你来干甚么?”
张辰淡淡道,“老婆婆不过多活几岁年纪,如何小子长、小子短的,出言这等无礼?”他摇了摇扇子一边走都是说道,“哦。我有个朋友请我来救一个姑娘,。我生平好管闲事,特地来英雄救美。”
那老妪脸阔而短,满是皱纹,白眉下垂,一双眯成一条细缝的小眼中射出凶光杀气,不住上下打量张辰。
坐在她下首的那老妪喝道:“臭小子,胡说八道。”这老妪甚是肥胖,肚子凸出,便似有了七八个月身孕一般,头发花白,满脸横肉,说话声音比寻常男子还粗了几分,左右腰间各插两柄阔刃短刀,一柄刀上沾满了鲜血,地上的人显是为她所杀。
张辰吐了口气,心想,我大理镇南王世子。要不是因为主线任务。不让打伤人。我现在就一个嘴巴子过去。然后吸干了你们的内力。看看有谁能找我的麻烦。
大理皇室三代单代。敢动我一根毛,天龙寺的和尚都得来跟你们发飙。我这千金玉手,这是伤得的嘛!
不过此时这些人的来路。怕都是段正淳那个前衙内搞出来的,如果直说是段誉。搞不好这些人的士气更高昂。
话说钟万仇哪儿不好隐居。居然隐在大理境内。真是不会找地方呀。那甘宝宝居然还修了地道。真是想像力之所能及。
张辰正在胡思乱想间。只听那瑞婆婆道:“你这小子油头粉脸,是这小贱人的相好吗?”
说着向那黑衣女郎的背心一指。张辰摇头说:“之前没见过。我就是来救人,也犯不着认识谁了。”
女郎缓缓的道:“我用不着谁来救。也用不着谁好心。你走吧。”她口中说话,脸孔仍是朝里,并不转头。语气中却冷冰冰地不带丝毫暖意,听来说不出的不舒服,似乎她对世上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又似乎对人人怀有极大敌意。恨不得将世人杀个干干净净。
张辰听了心里有点儿不爽。不过碍于主线任务,心说先救了人再说。对于这个死女人。只能先试着打打关系。如果好感超过60,完成主线任务后。我正好发挥衙内本色。这里的一群,加上无量剑派什么神农帮。我一律吸干净了。
那女郎这时忽然冷笑道:“臭男人,别假惺惺的来讨好我!”
平婆婆突然粗声喝道:“小贱人,起身动手罢!你的小白脸救不了你!”双刀相击,铮铮之声甚是刺耳。
黑衣女郎冷冷的道:“你已活了这大把年纪,要死也不争在这一刻。苏州那姓王的恶婆娘干么自己不来跟我动手,却派你们这批奴才来跟我罗唣?”
瑞婆婆道:“我们夫人何等尊贵,你这小贱人便想见我们夫人一面。也是千难万难。你知道好歹的,乖乖的跟我们去,向夫人叩几个响头。说不定我们夫人宽洪大量,饶了你的小命。这一次你再想逃走,那就乘早死了这条心。”
张辰听这些人这么扯来扯去的,好生心烦,心说这小妞也就是见了岳老三后,那岳老三非要看她的脸,她才老实了。
我可没段誉那份闲心慢慢跟他们玩。所以他说了句,“你们两边儿扯完了没有?我现在要救人了。”
那胖老太太,跟木婉清一齐抬头瞪着他不说话。
张辰。“这样吧。我受人之托。就把你们都打翻了。然后救了这位姑娘出去。”
木婉清,“我用不着你救。”
张辰说。“由不得你。”他说话间就已经动手。手上的木扇一指之间,那木婉清已经软倒。张辰一把抱了。这小妞身材高挑。抱在手里身体软软的倒不向她嘴上那么硬。而且其身上有一阵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气息虽不甚浓,但幽幽沉沉,甜甜腻腻,闻着不由心中一荡。
她大怒道,“你干什么?”
“救你。”
那厅上的一干人等,其实从江南一直追杀木婉清到大理,一路上跟她交手多时,人虽多,却一直没能奈何她。此时见到张辰随手一点,就把她点倒在地上。都吃了一惊。
端婆婆,“小子,把她放下,我们……”
张辰不答话,一边右手折扇点出,那旁边的一干水货,就像刚学走路的小孩遇上了大人一样,一路过去,这些人一路的被点倒在地。
这一厅的人,多数是追杀木婉清一路的。此时在张辰手中,打发起来,就跟打发稚童一样。连木婉清都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张辰抱着她直奔出去。没奔到二十余丈,那树林后忽然齐声呐喊,十余人窜出来横在当路,中间一个高身材的老者喝道:“小贱人,老子在此等候你多时了。”
这些人看起来,应该是早早就在这儿埋伏好了的。木婉清不说话。那张辰一手抱着她却跑得跟风车一样快,转眼就已从这十个人旁边穿过去。这些人中离张辰近的几个,等到要动手时,才发现已经动不了了。
一众人定在那时,动弹不得。
“那小贱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强援,竟然这么厉害……”
另一人道,“我看她被人抓着没动,连马也没骑。是被人掠走了。也未可知。”
几个人七嘴八舌。那苏州王家的人马着实不少。后面那十个人不久后又追了几十人过去。看到前面十个人都要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都很吃惊,“你们怎么了?”
“被人点了穴。”那愣的十个人中,最领头儿的一个说道,“这贱人来了一个强援,武功高不测。我们十个,原本想拦着。结果一转眼就被点了穴。”
那来的几个人只觉得有些不能相信。但现在事实都在眼前,又不能不相信。所以上来给这十几个人解穴。张辰点穴用的手法虽然不重。但其内力精深,不是这些人能轻易解得开的。(未完待续)r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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