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胡家的家教这么严, 胡舒都已经成年了, 居然还看的这么紧。”
死皮赖脸蹭上傅庭深的车的俞修言不由出声感慨着。
这件事,还要从刚刚宴会结束之后开始说起。
俞修言原本以为,借着送胡舒离开的理由, 还能够多和胡舒说上一会儿话。
谁知道他们一行人刚离开宴会大厅,就直接被几个黑衣人给拦了下来。
就在俞修言以为b市的人已经胆大包天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找人麻烦的时候, 就看到那几个人径直走到了胡舒面前:
“少爷。”
为首的黑衣人对胡舒欠了欠身,语气恭敬的叫了一句。
从他的称呼能够很轻易的看出,他应该是胡家的人。
但是看到这几个人的胡舒, 却不是那么的高兴, 只是闷闷的应了一声:
“嗯。”
“天色已经不早了, 少爷该回去了。”
黑衣人显然对胡舒的态度并不在意,只自顾自的提醒着。
虽然说是提醒, 但从他微微侧过身, 示意胡舒随他离开的动作以及语气中,都不难看出黑衣人有些强硬的态度。
果然,在看到黑衣人的一番动作之后, 胡舒脸上的高兴愈发的明显了。
可就算是这样, 胡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微微抿了抿唇, 回了一句:
“我知道了。”
随后,胡舒转过身和黎星辰三个人简短的道别之后,便跟着黑衣人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黎星辰几人甚至能够隐隐约约听到刚刚那个和胡舒说话的黑衣人, 提到了什么“老爷交代过”,“少来往”之类的话。
虽然没有听清楚黑衣人到底说了什么?但从这几个词却不难进行联想。
见到这样的状况,俞修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怪不得刚刚他提出送胡舒回到住处的时候,胡舒的拒绝那么干脆利落。
听到俞修言感慨的傅庭深冷哼一声:
“要是俞家也五代单传,你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潇洒。”
毕竟他们这样的人,从小到大面临危险的几率也比常人更高。
若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出了什么意外,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就是致命的打击。
“说的也是。”俞修言一想,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心中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瞬间消散了不少,拿出手机开始在键盘上滴滴答答的敲击着。
从其上扬的嘴角以及脸上略微有些猥琐的笑容不难看出,应当是在和刚认识没多久的胡少爷聊天呢。
傅庭深对俞修言的动作倒是一点也不关心,转而看向似乎若有所思的黎星辰:
“在想什么?”
“一点小事。”听到傅庭深声音的黎星辰回过神,但是却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傅庭深的问题。
倒不是有意想要瞒着,主要是黎星辰在想关于胡舒的事,不知道为什么,黎星辰总觉得刚刚胡舒手下的人那么紧张,似乎还有些其它的原因在里面。
只不过对于这个猜测,黎星辰自己也不是非常确定。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那就是俞修言现在还在车上呢。
就俞修言现在对胡舒的热乎劲儿,黎星辰要是把心里的想法给说出来,今晚他和傅庭深恐怕就别想睡了。
傅庭深立刻就察觉到了黎星辰向俞修言的方向飘了一下的眼神,倒也不再追问。
等到晚上,两人准备休息的时候,黎星辰才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你怎么对胡舒的事这么上心?”听到黎星辰的猜测的傅庭深的关注点显然有些歪。
“也不算是上心,就是他给我的感觉有点奇怪……”黎星辰眉头微微皱了皱,当即将他看不穿胡舒的命格的事说了出来。
“还有这事?”听到黎星辰的话,傅庭深终于去了几分玩笑的心思。
“对,后来和他交流的时候我还趁机问了一下他的生日,也没算出来什么。”黎星辰点头。
胡舒看起来精明,实际上却很是单纯,黎星辰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问到了不少消息。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黎星辰和胡舒交谈的时候,一直很注意分寸,没有询问过关于胡家内部的事。
关键就在于,在推算出胡舒的八字之后,黎星辰居然依旧没办法算出胡舒的命格。
“以前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这一下,傅庭深对胡舒也生出了几分兴趣。
“没有,今天是第一次。”黎星辰摇了摇头,要不是这样,黎星辰也不至于一直想着胡舒。
“回头我先让人查一查吧,胡家这个情况,修言也知道分寸。”傅庭深的脸上带上了一丝正色,突然有些庆幸胡家单传了五代。
“要是查不出来就算了,也可能是胡舒身上有其它的隐匿之法。”
从俞修言和傅庭深的交谈,黎星辰就能听出的,胡家并不是什么好像与的存在。
左右胡舒也没有做出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了这么件事兴师动众,总归不好。
别的不说,就说是南原国的历届国师,不也让人看不清往今吗?
傅庭深对于黎星辰的这个观点倒是赞同:
“放心,我知道分寸。”
但凡俞修言对胡舒不那么感兴趣一点,傅庭深也不至于这么上心。
但是这个上心,总归还是有一些限度。
拍卖会结束之后,黎星辰和傅庭深就回到了h市,倒是俞修言,直接留在了b市。
就算是他不说,傅庭深和黎星辰也知道,俞修言留下来是为了胡舒。
只不过俞修言也没在b市多待,没几天之后,就回到了h市。
当时听说了俞修言在b市对胡舒一见钟情之后又火速失恋的宋巍然和宫池几个人,还在群里调侃了几句。
说什么既然为了佳人留在了b市,怎么不多玩儿几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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