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溪友抓住那只手,使其完全贴合在自己脸上,愈发爱不释手。慢慢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呵护邱翡之的手如呵护他守护的一切,动情起来,迷迷糊糊竟在上面吻了三次。
邱翡之安静看他虔诚亲吻。
在家喝醉了都这样,要是在外面喝酒得多危险,他用另一只手摸骆溪友的眉毛,临摹五官,“像你这样的酒量我能喝趴好几个,有人邀请你去外面喝酒,别去,外面不安全……以后少喝酒。”想想不妥帖,“可以和我一起喝。”
“睡吧,休息好了明天不会很累。我去给你倒杯热水。”邱翡之要离开,骆溪友嗯哼一声,似乎有点不舒服。邱翡之摸摸他的脸,问他怎么了,他闭着眼摇摇头。
邱翡之没办法离开,静静坐等骆溪友松手。只要他有离开的意思,骆溪友就紧紧攥着,最后好像烦了,把邱翡之的手往自己衣服里边塞,用暖和的肚子包裹手背。
邱翡之只得作罢。
周围毫无动静,环境太安逸,他犯了困,坐着睡觉不舒服,他便在骆溪友旁边躺下,面对着骆溪友,小憩。
骆溪友脑子也不太灵光。
困乏无比。
但他很执着。
他以坚强的意志战胜困倦。
他在等待,等待邱翡之睡着。
房间里的灯还没来得及关,屋里亮堂,感受到光的刺激,骆溪友艰难睁开眼睛。看清眼前人,轻轻叫唤,语气渐弱,“翡之,翡之……”
“翡之……”声音由远及近。
酝酿好睡意,邱翡之不想回答,他想睡觉,要是有什么大事,骆溪友一定会把他叫醒,这样叫人,大概只是叫叫而已,他没有放在心上,困意渐浓。
再没有一点声响,他能一秒入睡。
骆溪友喝了酒,脸上滚烫。他小心翼翼挪动身子,兴奋与冷静并重,这两股力量使他感到心脏直跳,跳得太阳穴搏动,冲击他在亢奋中迫使他极力保持自己的稳重。
他轻得不能再轻。
唇瓣若即若离覆在邱翡之的唇瓣上,感受到柔软与温热,他一动不动,睫毛微微颤动,鼻息不怠工嗅入邱翡之的体香,贪恋的索求。他很久之前就想这样,渴望已久,不能再自己欺骗自己,这就是他想要的,他想要吻邱翡之。
一定要亲吻。
他加重吻的力度,扎扎实实将两个人靠近,欲望,没人控制住欲望,好软,好香。他情不自禁微微张嘴,开始笨拙亲起来。吻技柔和,温润——变张狂。
不要长辈的叮嘱,不要长辈送来的对象,要他,只要他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为什么要克制自己,为什么要听话,为什么不能自作主张谈恋爱。要家庭做什么,要孩子做什么,要人们欣赏羡慕的眼神做什么。
自己的事情,自己的感情,自己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能自己决定,要他,没有人能阻止。
不想要孩子,不用那种幸福。
要心之所向。
骆溪友有点疯狂。脑子里偏执的想法接踵而至。
邱翡之打算躺尸,假装睡着,但当骆溪友送进去,碰到他牙龈周边时,他吓得一激灵,脑子一下子炸开花。骆溪友毫无察觉,索求,越发加重力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摁住邱翡之的后脑勺,似有不撬开不罢休的决心。
他也被渲染,张嘴。
骆溪友发现邱翡之醒了,破罐子破摔,都已经被发现了,还能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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