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痕针,顾名思义,没有痕迹,尤其是扎在人身上,血迹都不会有,但痛苦级别却是绞肉一般,这种针是由特殊手艺的工匠制作,用作刑罚,而皇贵妃便是极限刑罚的爱好者。
宫人紧忙应声准备,皇贵妃转脸盯着飞鸾宫入口的方向,笑得跟个女鬼似的。
太虚宫。
谢安漾到的时候,太上皇正一条腿踩在凳子上,撸着袖子往火锅里加肉,腾腾的热气缭绕,香味很快就漫了出来。
“太上皇,我们回来了。”
于玩上前禀报,一边说着,眼睛朝锅里瞟。
“怎么这么慢,我肉都老了!”
太上皇撩,起眼皮看一眼,拿着筷子指挥身边的小太监,“放肉,多放肉。”
“还嫌我们慢,你怎么不早点派人去救我!”
谢安漾不客气的端起料碗,捞块肥牛压压惊,“你是不知道,于玩再晚点过去,皇上和皇后都要掐起来了,你说到时候我帮哪个?”
“帮?我看你不在旁边上蹿下跳的给递刀子就不错了,你帮个蛋!”
太上皇眼皮都懒得抬,自家丫头什么德行,他这个爷爷再清楚不过,两年前她医院两个领导打起来,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冲过去给两人手里一人递了一块板砖!
板!砖!
这缺德带冒烟儿的事儿,的确是她干的。
谢安漾不以为意的撇撇嘴,顺手捞一筷子羊肉,“切,入宫不能带利器,不过我倒是有几包毒药让他们干几个来回。”
三宝刚夹起一筷子鱼肉丸,手一哆嗦,啪嗒又掉进锅里。
于玩看一眼三宝,在他回过神之前,夹起他掉的鱼肉丸子就放进了自己碟子里。
年轻人,还是道行浅,没见过什么世面,知道上个月皇上怎么起的红疹吗?太上皇不高兴,给他下的药!
太上皇夹着肉瞥了谢安漾一眼,问:“昨晚,那小子醒了?”
“嗯,听飞绝说,输完液就醒了,我让他们瞒着,没宣扬。”谢安漾应声。
战云霆的生死在朝堂上引起的波动不小,尤其那些本就忌惮,巴不得他死的人,眼珠子正盯着翊王府,此刻不宜动。
太上皇跟一肉丸子火拼了半天,最后直接用筷子插上,这才进了嘴,
“办,嘶……得好!”
刚吃一口,烫得他龇牙咧嘴,等他吃完才接着问:“昨晚和那小子,感觉如何?”
啪——唧!
于玩和三宝斗争了好半天夹起来的丸子又落回了锅里。
刚醒过来就干那,事儿,翊王是不是太拼了?
两人看向对方,同时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虽说平常也见惯了太上皇不正经,可这也……
艾玛,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怪害臊的!
两人不由自主的脑补了一下那画面,刚要脸红,就见谢安漾点了点头。
灵魂契合明显增强了很多,甚至进正阳殿都没有头晕。
“比想象的要好。”她眉梢一挑,满脸容光焕发。
咳——咳咳咳!
于玩和三宝同时被嘴里的豆腐噎住,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郡主不对劲儿啊!
难不成昨晚她主导?
两人又交换一眼神,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谢安漾手里拿着鞭子将翊王压在床上征服的场景。
啧啧,真刺激!
“那就好,接下来你在他身边就多试,说不定会有惊喜。”太上皇给谢安漾夹了一块豆腐。
于玩和三宝手一抖,筷子差点扔了。
惊喜,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