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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漾眉梢一挑,嘿,这算是禁言术了吧!
皇贵妃侧目看皇上一眼,眉心蹙起,求了半天,还是要罚啊!
“我……”
皇贵妃不甘心,可一张嘴,就见太上皇一个冷眼甩过来,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闭上了嘴。
太上皇没再理会皇贵妃,转向皇上,眼皮一挑:“你说呢?”
皇上:“……”
他还能说什么?
皇上伸手压了压额头,勉强开口,道:“但凭父皇做主,只是,朕不明白,翊王妃为何要对翊王府众人用迷药。”
谢安漾嫁入翊王府毕竟不是正经原因,皇上对她的来历一直存疑,加上最近发生的诸多事件,或多或少都跟她有关,以他多疑的性格,难免怀疑。
“为何?”
太上皇把玩着手上的扳指,眼中闪过精光,他扭头,朝谢安漾努努嘴,“告诉他,你为了什么?”
谢安漾抬头,无比惆怅的叹一口气。
“听说前几日寒王被人从王府里偷出去扒……挂了一宿,我害怕呀!那歹徒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公然挑衅皇家,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做点防备,刚好太上皇的熏香研制好,便求来一些,晚上睡觉前点上,万一贼人来了,还能迷晕他,不至于被人偷出去。”
她眼皮一掀朝皇上看一眼,又接着说:“太上皇说了,这熏香里落魂草的剂量足以放倒一头牛的,没有人能扛得住!”
陆云鹿和四喜顿时一僵。
???
虽然她是自己人,可还是想打死她!
太缺德了!
太上皇扭头看向皇上。
“哼!晴天白……不是,夜黑风高,皇都城内,守卫森严的王府,竟然让人把皇子偷出去挂一宿,你这皇帝当得真是威风!”
皇上也黑着脸,似乎一口浊气顶在心口,出不来还压不下去,就这么憋着,难受极了。
太上皇“啪”的一声将杯子顿在桌上,冷哼:“现如今你不追查凶手,折腾我漾漾做什么!”
“儿臣自是要追查到底!”皇上低着头,极好的隐藏了眼底的怒意。
太上皇“哼”了一声,转向谢安漾,没好气道:“还有你,孤让你嫁去翊王府是受气的?堂堂正妃竟让侧妃给告了,你……兰草不开花,你装什么菜!”
四喜和陆云鹿眼皮颤了颤,以前不知道,太上皇骂人还一套一套的呢!
相比他俩,众人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这话听起来是骂谢安漾,可听在众人耳中,却是带着寒芒,尤其是傅灿雪,浑身一激灵,来不及多想,扑通跪了下来。
“王爷如今昏迷不醒,事关王妃,我也是一时六神无主只能禀告皇上,还请太上皇明察。”傅灿雪不敢抬头,纤瘦的双肩抑制不住轻颤。
太上皇连个眼神都没给傅灿雪,倒是扭头给了谢安漾一个“弱鸡”的眼神。
谢安漾心里苦啊!
她怎么知道这些后宅的女人一天天闲出屁来,正事儿不干,就知道搞幺蛾子呢!
“只怪我性子太软,胆子又小,压不住人……”她略显无奈的叹一口气。
皇上众人:“???”
你这样说,怕是要遭雷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