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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将军,这次李大小姐是带着叱云军去围了青楼,这事还闹得沸沸扬扬的,要是回头陛下怪罪在将军你的头上怎么办?”
“什么?”
原本还漫不经心的叱云南在听到这话,表情一下子就严肃起来了。
“将军以后你切不可在惯着她了,不然以她的性子来,迟早都会闯下大祸来的。”
红罗一说起李长乐来,她就只觉得头疼,当真是被家里宠坏的大小姐,这做什么事情,也不考虑后果。
“走去看看!就长乐那性子,哪里见得那种污秽的场景,还不得大发雷霆,别回头伤了自己。”
“将军,你眼下不该想的是万一陛下怪罪下来吗?”
“又不是全部叱云军出动,陛下能说什么,再说了,陛下就是知道了,顶多是训斥几句,不碍事!哪有我那任性的表妹重要啊,她从小就争强好胜,要是这次不如她的意,事后又得闹脾气了。”
“将军你就惯吧!李大小姐之所以这般有恃无恐,一般是夫人惯一半是你惯的!”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小姑娘家家的不是用来惯的,难不成还是用来训的不成?”
叱云南没觉得他这表妹任性有什么不好,再说了她的家世摆到这儿,就是有任性的资本。
红罗:……
好吧!当她刚才什么都没说。
这不当叱云南在赶去时,才得知她这表妹已经带着叱云军回去了,不过他的出现,倒是让之前憋了一肚子气的王公贵族找到了出气口,借着人多,一人一句就指责了起来。
“各位大人平日里在朝堂上,一个个焉了吧唧的,怎么来逛青楼,就一个个出口成章了?就是不知道陛下知道你们这行为,他会不会动怒呢?”
“叱云南你这个小人!你休要给我等泼脏水。”
“是是是!我叱云南顶多被骂一句小人,不及你们一把年纪了,会造小人,这是觉得家花不香,非觉得外面的野屎香,你们口味独特,恕我不能理解,你等慢用,我就不打扰了!”
“叱云南你说谁是狗呢!”
“我有说一句狗吗?莫非各位大人这是觉得做人做腻了?难怪会挣着跟狗抢食,啧啧啧!”
叱云南在打嘴仗这一块就没输过,哪个只要敢惹他,他一定会让对方下不来台,从台上跳下来,一身狼狈样不可。
而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大人,一个个都被叱云南给气得不轻,甚至有些被气得叫大夫去。
叱云南在文官那里,风评的确不怎么好,年轻气盛不说,还傲慢无礼,仗着自己打了几次仗,就目中无人,甚至不知道尊重比他年长之人。
可这些文官在吐槽叱云南这人各种不行时,却忘了,每当国家有难,他叱云家总是第一个冲上去,叱云家至今只剩下叱云南一人,在一个就是这叱云南不仅有军功在身,且还是陛下亲封的一品大将军,要想得到他的尊重,那起码也得是跟他平阶的大臣,要不就是他敬佩之人,至于那些官阶比他小的人,甭管岁数有多大,这见了他都还要给他见礼,何来傲慢无礼一说?
这世上从来就多的是那种一次没本事,又酸人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