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错啊,应该就快现世了。”,陈之墨躺在一张躺椅上,拿起阵晶石看了一眼,自语道。
钱佩鸢在一旁时不时就塞一颗葡萄在陈之墨的嘴里,“未来夫君,看你整天无聊的,要不咱们还是回枢沧城吧?你这边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有人帮你打理着,也用不着你亲自过问了。”
陈之墨却摇了摇头,拿起阵晶石对着赤阳,看着从晶石里头过来的金黄色光芒,若有所思了一会儿。
钱佩鸢又往陈之墨嘴里塞了一颗葡萄:“牧哥都回去了,瞳妹妹和潇横弟弟也回去了,我们在这里待个什么劲啊?”
钱佩鸢不解,她也想回枢沧城了,毕竟在枢沧城她还有些小伙伴,在这边多少还是有些生疏和不习惯。
陈之墨坐起了身来,“你想要回去?”
钱佩鸢点了点头。
“行吧,改明儿我就差人送你回去。”
“你不回去?”
“我干嘛要回去?”,陈之墨反问道。
“未来夫君在哪,我就在哪,我也不回去。”,钱佩鸢急急地喊道。
“你哥不是在城里吗?闲得无聊找他去啊!”,陈之墨是留在顷焦城,他把钱三好也留了下来。
“哼,别提我哥了,来了顷焦城就陪我了两天,就不见人影了,搞不好在哪座花舫里喝花酒,你这倒好啊,把他留下来,他可是乐坏了吧!”
这时,陈之墨看到阵晶石突然闪烁起了微弱的金光,他心内大动,看来绽锇矿脉要出世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当这一天来临时,陈之墨反而异常淡定。
阵晶石的感应很微弱,说明绽锇矿脉还没有正式出世,只是有异动了,陈之墨也不是特别着急,接下来就是找到钱三好,由两人先去收了最为珍贵的精锇峦心。
陈之墨不动声色,接着钱佩鸢的话一拍大腿道:“对啊,我在这里无聊个什么劲,喝花酒去啊。”
说着陈之墨就准备动身,惹得钱佩鸢一把抓住了他。
“未来夫君,我这几日可是在你身边好生伺候着,可换来的却是你要去喝花酒,你对得起我吗?”,钱佩鸢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那要不我带你一起去?”
“我去干嘛,我才不去。”
“你整天跟我腻在一起你不烦啊,这看一人看久了,也会厌的吧。”
“我就看不厌,以后我和你可是要白头到老的,这才多久,怎么可能腻,哼,难道你看我看腻了?”
陈之墨自然是不会答钱佩鸢这种问话的,伸了个懒腰就朝屋内走去,嘴里还嚷嚷着,“这个老钱,喝花酒不喊老子,老子回去定要告给诸位嫂嫂听。”
“墨哥哥,你站住,你……”
大街上,一位喜气盈盈的翩翩公子哥领着一位怯生生的白面书生正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