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墨指着钱三好的鼻子骂道:“我叫你来顷焦城是让你天天来喝花酒的?你倒好,大白天的都跑这里来潇洒,我交代给你的事你做没做,开采队的组建、铸器坊的建造、炼器师和铁匠的招纳,但凡有一件事没有做好误了我的大事,我扒了你的皮。”
钱三好赶紧解释道:“小墨爷,你交代的事情我可是都尽全力在做啊,那些事情早就处理好了,剩下的都由其他人在负责了,我这不也是忙了那么久刚偷闲几天,寻思着出来放松放松,这不就被你逮了个正着吗?”
陈之墨冷笑道:“你还挺委屈的啊,那是不是我这边有事还得等你先放松完了才敢劳烦你了?”
钱三好连连摆手道:“小墨爷,你别数落我了,我也是懂轻重的人,横控集团的事和你的事都得排第一,我知道错了。”
“错哪了?”,陈之墨没问,钱佩鸢却冷冷地问道。
搞得陈之墨也有些头大,这女人就爱问这些问题,钱三好无非就是顺口这么一说求个饶,按理说这边就该顺坡下驴再数落几句收场了。
钱三好瞪了钱佩鸢一眼:“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还有你跑来这地方,我还没说你,你倒质问起我了。”
钱佩鸢打断了钱三好的话:“你说你错了,那你就说说你错哪了?别自己还拎不清。”
钱三好想陈之墨投去求饶的目光,陈之墨索性逗趣道:“那就说说吧,错在哪了?”
钱佩鸢见陈之墨支持自己,这下来劲了,指着钱三好喝道:“墨哥哥都叫你说了,说说吧,错哪了,要是反省不够,就让墨哥哥狠狠处罚你,大白天的正事不做,跑来喝花酒,真有你的,我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你是我哥,真丢不起这人。”
钱佩鸢是知道自己哥哥好这口的,平时虽然看不惯,但也没有这般嘴上不饶人,主要是今天钱佩鸢跟着陈之墨到这里喝花酒受了刺激,刚才憋了一肚子火没处撒,这不正好有人给自己撒气了。
“你吃火药了啊你。”
“废什么话啊,赶紧说你错哪了。”
钱三好没办法,只要看着陈之墨硬着头皮说:“小墨爷,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喝花酒。”
陈之墨不依不饶道:“思考了半天就这觉悟?”
钱三好绞尽脑汁,立刻加了一句:“我不该喝花酒,更不该白天来喝花酒。”
陈之墨痛心疾首道:“你啊你,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啊,得重罚。”
钱三好一听就吓到了,可别是罚款扣钱啊,他可心疼了,让他出钱喝花酒他舍得,可是用在其他地方他就舍不得了。
“小墨爷,我错了,你可别罚我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加班干活。”
陈之墨笑了笑:“这不用你来安排,很快你就得加班加点地干活了,不然我来这里逮你做甚?”
钱三好赶紧转移话题:“小墨爷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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