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的,刘为谨只可能是听到了此前大家的攻击,是在替他抱不平。
“看看你们两个,都是倔脾气,都混成什么样儿了,还不接受别人的好意,你当我们谁都愿意帮啊,还不是看在同窗的份上。”,疏致舟见刘为谨不敢言语,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连同游千济一同数落了。
刘为谨现在身份也不同往常了,性格其实也改变了不少,身为横控集团的一把手陈之墨常常教导手下人别闹事但也别怕事,还特别点过刘为谨的名字,让他不要老是息事宁人,是男人就得有点血性。
所以刘为谨多少有些不想忍了,还真当自己是任人数落的可怜虫了吗?
刘为谨脸色极为阴沉,眼看就要爆发了,却被纪念初打断了。
“好了,同窗聚会本该高高兴兴的,搞成这样算怎么回事?我约大家聚聚可不是来听你们吵闹的。”,纪念初脸色不快地说道。
疏致舟立刻就变了脸,笑眯眯地对着纪念初说:“念初兄说得对,可不能被某些人扫了兴致。”
纪念初端起酒杯:“刚才的事就算过去了,大家畅饮。”
刘为谨这才舒缓了一下神情,也喝了一杯酒。
席间同窗们都互相说笑着,没人理会刘为谨和游千济两人,他们也乐得清静,两人轻声交谈了起来。
一番谈论后,刘为谨还是感受到了游千济那种怀才不遇的苦闷,于是劝慰道:“千济,你之才我不及也,总会有出头的一天,我相信你。”
游千济郁闷地又喝了一口酒,抓住刘为谨的手臂苦笑道:“为谨啊,也就你看得起我,你看在场的人谁觉着我游千济是有本事的人。”
刘为谨却正色说:“我们大老板说了,是大才者总会发光的,但也得学会让自己的光芒被人看到,你缺的不是才干,缺的是伯乐和机会,别人都可以看扁你,但你自己不能看不起自己。”
游千济露出笑意,自信地说:“这你就放心吧,纵使天下人视我为草芥,我亦当傲然雪松。”
刘为谨松了一口气,他怕的就是游千济屡受打击后一蹶不振、自暴自弃,刘为谨与游千济对饮一杯后说:“我就知道你还是那个豪气万丈、天下舍我其谁的游千济。”
游千济哈哈大笑道:“还是为谨懂我啊,来,酒逢知己千杯少,喝。”
游千济爽朗的笑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也让某些人很不满,都认为他一个落魄小子凭什么开怀大笑。
肖封宇鄙夷地瞪了一眼:“游千济,这可是纪兄从遏云国带来的凝烟酒,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吧,多喝一些。”
疏致舟也赶忙说:“刘为谨你也是,趁这机会多喝点,这酒可金贵了,一般人喝不着,对了,多吃菜,都是些平时难得吃到的佳肴,多亏了念初豪爽招待。”
一边讥讽二人,一边吹捧纪念初,纪念初听着很舒服,面带笑意地看着,也没有阻止。
见纪念初默默认同,其他人也顺其意地含沙射影讽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