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若得焚身重归处,一跃冲天做凤凰。”
游千济豪气地念出了一首诗,然后起身将手中酒一饮而尽,豪迈地喊了一声:“好酒,再来。”
说着又斟满了一杯,看向刘为谨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说不尽的豪情万丈。
刘为谨也端起了酒杯,大笑道:“哈哈,千济兄,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喝酒,我陪你。”,说完也是一饮而尽。
陈之墨在房外听得一清二楚,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这游千济有意思,陈之墨很喜欢,陈之墨对人才是渴望的,但更喜欢的是有骨气、有血性、有豪情,在困境中心智坚定之人。
陈之墨默默地退走了,他得做些什么,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属下受气。
石悟白见两人自顾自地喝起酒来,哼了一声:“两个疯子。”
纪念初也适时地出言调解了:“好了好了,说了不争论的了,怎么又吵起来了,不过同窗之间就这样,吵吵闹闹的也不影响感情,喝杯酒就释怀了,是吧。”
说着纪念初就端起酒杯朝刘为谨和游千济抬了抬手,然后一饮而尽。
两人也客气地回应了一口酒,仅仅是客气了一下。
刚才的不快暂时被抛到一边了,大家又推杯换盏起来,只是有些人的心里总是有疙瘩的,不允许自己在纪念初面前被刘为谨二人落了脸面。
酒过三巡之后,纪念初也略微有些醉意了,他依然陶醉在同窗们的句句吹捧之中,不经意地整理了一下袖摆。
“哎哟,念初兄,你衣裳怕是用流金缎制作的吧,实在是太精美了。”,石悟白赶忙惊呼了起来。
“是吗?我看看,还真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鎏金缎做的衣物,刚才只觉着整体华美,这一近看,才发觉更是精品。”,另一人也奉承道。
肖封宇也凑了上来小心地问道:“能摸摸吗?”
纪念初很喜欢这种被人捧的感觉,心中喜悦,“这有什么,要是你们喜欢,改明儿我一人送你们一条流金缎,这东西在我们遏云国也是得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能用。”
纪念初说着就得意了起来,其实流金缎在遏云国是很普遍的。
疏致舟竖起大拇指赞道:“念初兄真是了不起,要知道在枢沧国流金缎可是稀罕物啊,也只有皇室和富贵权豪之家才能享用。”
石悟白接过话来说:“那不怎么说咱们纪兄身份尊贵呢,就是有本事,比有的只会耍嘴皮子的人强多了,怕是有的人这辈子都买不起流金缎吧。”
石悟白含沙射影地说着。
游千济不为所动,自顾自地喝着酒,刘为谨却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流金缎算什么,没听说横控集团的爱尚服饰有着比流金缎更高级的织金缎制作的衣物吗?一件流金缎做的衣裳也值得在这里吹嘘,怕是纪兄拉的屎你们都觉着是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