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哄堂大笑,石悟白很是得意,没有放过刘为谨的意思,指着刘为谨的衣服道:“你这衣服我也不知道你是哪里借的还是偷的,总之穿在你这种低贱的人身上,再好的料子也成了草芥末流。”
刘为谨的眼中闪过了一股怒气,对方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人身攻击了,已经到了蛮不讲理的地步了。
“石悟白,这里不欢迎你,滚吧,以后也不准踏入衡沧楼半步。”,刘为谨用锐利的目光瞪着石悟白冷冷地说。
石悟白微微一怔,然后才气急败坏地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权利让我离开,还不准我踏入半步,我看你是装大爷装上瘾了。”
刘为谨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权利。”
“够了。”,一声厉喝打断了两人,这道声音的主人也是两人的同窗,名叫姚正往,身上有功名,在朝廷中有个一官半职,是在场的人中地位比较高的一位,之前顾及颜面也没太跟刘为谨和游千济计较,可眼下闹得太大了,他多少还是得站出来说两句。
姚正往也想跟纪念初加深联系,他地位不同,不能像石悟白等人那样太过放低身段去讨好纪念初,正好在这样矛盾不可开交的时候出来发言更能彰显他的地位和能力,也能让纪念初看到他的诚意。
姚正往故作大气地喊了一声,然后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都是同窗,这样吵闹成何体统,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跟少年时代一般逞口舌之快,有意义吗?”
刘为谨站着不语,实则对这些个同窗毫无感情可言,曾经这些人就以欺负他为乐,从来也没有看得起他过。
石悟白恨恨地看着刘为谨,一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姚正往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人家念初好不容易回来,你们就是这样给他接风洗尘的,让人看了笑话,先不说念初有着我们同窗的身份,也是代表着遏云国和楚家,咱们应该给予他最大的尊重,你们搞出这样的局面,算怎么回事,我看着都替你们丢脸。”
在场还有不少混官场的,平时也是跟着姚正往,这时见姚正往出面了,赶紧附和了起来,纷纷数落起刘为谨等人不识大体,当然主要还是偏向于责怪刘为谨。
“好了,都是同窗,说过的话也是一时的气话,都别放在心上了,大家都坐下来,好好叙旧。”,姚正往发话道。
“念初,快坐下,咱们继续喝,别让有些人扰了兴致,你这有心约大伙儿见见,却让你看笑话了。”,姚正往面对纪念初就变了一副嘴脸,虽不至低声谄媚,但也是客气有加,说话的语气俨然在纪念初不在时这些同窗都归他管一般。
“正王兄言重了。”,纪念初跟姚正往喝了一杯,心情已经没有当初那般美妙了。
刘为谨心里憋了一肚子火,要是以他从前的性格,他肯定忍下去了,可最近陈之墨不断鞭策教育他,身为横控集团的管理人员,不能以权谋私、欺压百姓,可也不能让人给看扁了,要是任人欺负,那就是丢他陈之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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