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的都是心理素质过硬、单兵作战能力极强的人。
当然,陈之墨之所以没有选择带更多的大将,就是不愿让这些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军中人才在这次凶险的行动中掉了性命。
陈之墨之后召见了孙奚问和贺青,两人还在为陈之墨不带他们出征耿耿于怀。
“两位将军不必介怀,本帅还有更重要的事交于二位。”
孙奚问和贺青一听有重要任务,立马来了精神。
陈之墨指着桌上的地图:“本帅已经在此处秘密造船,你等率三十万大军在这个地方秘密登陆。”
陈之墨点了点交淄城东北处的一处滩涂。
孙奚问面露难色:“元帅,滦隐河水势湍急,临涪城位于下游,逆水行船颇为费力,难免会被敌军发现啊!”
陈之墨自信道:“本帅自有法子让浣罗军发现不了你们。”
二将一喜,贺青想了想便说:“元帅,如元帅有办法避开敌军耳目顺利登岸,何不带我等直扑滦都水寨呢?”
孙奚问也附和道:“是啊,元帅何必如此行险,带领大军扫荡滦都水寨便可。”
陈之墨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从出发处到登陆处水道宽广、水势急湍,浣罗军不会派兵巡逻,可趁夜色昏暗暗渡上岸,若要直接从水路攻滦都水寨是不现实的,岂不说后面水路变窄,容易被发现,就算能成功行至水寨,我们在水上也不是滦都水寨的对手。”
陈之墨顿了顿继续说:“本帅命人秘密造船,造的并不是战船,只是一般的运输船,水战是肯定不行的。”
“你等带大军上岸后,此处有茂密的芦苇荡,适合你们潜伏,可只要你等有所行动,定会被人察觉,到时交淄城大军出动,你等不但没有机会攻破滦都水寨,甚至还会被交淄城大军切断退路,到时对河的天隐水寨发兵来援,三十万大军危矣。”
孙奚问细细一想,确实风险太大,随即急切道:“那元帅就更不能去了,三十万大军都不能贸然前往,元帅带五千军更是凶多吉少。”
陈之墨不顾劝说:“五千军虽然少,却在于出其不意,事成几率确实很小,可我在意的本就不是夺取水寨,而是你们带着的三十万大军的战绩。”
陈之墨的话让二将闻之色变,他们明白了陈之墨的意思,陈之墨这是要用自己作为诱饵,引交淄城大军出动,然后由他们率三十万大军偷袭交淄城大军。
“元帅,此举太险了,不可啊!”,贺青力劝。
陈之墨笑道:“不险又如何能让耿也中计,又如何能在一个月内取得扭转性的战果呢?”
陈之墨也不愿行此险招,真要打赢此仗,对陈之墨来说还是很轻松的,他只需要通过横空集团研发一些强有力的火器,到时别说攻城略地了,直接将一座城炸为灰烬都可能。
只是陈之墨不愿意这么做,他不想凌海火器发展太过迅速,就这么以冷兵器作战为主挺好的,若他开了热兵器作战的先河,恐怕未来热兵器会得到快速的发展,到时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会有多少人因此而死,陈之墨不敢想象。
当初地雷都是因为兵力悬殊过大逼不得已为之,事后陈之墨也将制作地雷的方法封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