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说道:“耿将军,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过来的,你就这般待我?”
耿也微微一笑:“先生想让本将军如何待你?”
任攸之大言不惭道:“奉为上宾,保我荣华富贵。”
耿也微微吃惊,看来这人果真张狂,接着不动声色:“任先生,来本将军这里投诚的人可有很多啊!”
任攸之皱了皱眉头,不客气道:“耿将军,这就是你对待在下的态度?”
耿也冷冷地说:“若你能证明你的价值,本将军自会做出相应的态度,本将军不需要无用之人。”
任攸之勃然大怒,重重放下茶杯站了起来:“既然耿将军如此瞧不起在下,那我也不用多言了,就此告辞。”
说完任攸之就要离开,肖亦秋连忙拉住任攸之劝道:“先生不要冲动,我家将军的意思是得看看先生带来的诚意,可不能仅凭先生几句话就重用先生吧,那让此前投诚过来的人如何去想?”
耿也也说道:“任先生也别怪本将军说话直接,本将军是不需要无用之人,但任先生若是能人才士,本将军要官给官、要钱给钱。”
耿也和肖亦秋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任攸之面色不快,还是回来坐了下来。
耿也抬了抬手:“任先生,我们就直接一些吧,说说你的筹码。”
任攸之轻哼一声:“行,在下明白,交易嘛,就得拿出有分量的筹码,只是希望耿将军到时也能给出相应的东西。”
耿也轻笑道:“任先生放心,我耿也是很讲信用的人。”
任攸之沉默片刻道:“我带来的是枢青联军的秘密军机,可以让耿将军一举攻破青霄国。”
耿也挑了挑眉毛来了兴致,他最近一直就如何攻克青霄国而烦恼。
“愿闻其详。”,耿也的语气也客气了起来。
任攸之叹了一口气自语道:“也怪不得我,谁让你排挤打压我呢?”
随后任攸之反问道:“若滦都水寨被夺,交淄城将会如何?”
耿也没有说话,肖亦秋皱着眉头答道:“交淄城会成为一座无援孤城,你是说枢青联军会暗夺滦都水寨?”
任攸之看着耿也不说话。
耿也沉思片刻便回道:“要夺滦都水寨谈何容易,滦隐河近日水势大涨,枢青联军想要逆流而上夺水寨是不可能的。”
任攸之缓缓道:“枢青联军不准备从水路直攻水寨,他们打算在桥渡堡登陆后从陆路进攻水寨。”
桥渡堡是一座废弃的堡垒,附近有水寨暗哨。
耿也依然不信:“想要避过烽火台的耳目悄然从桥渡堡上岸,本将军不信枢青联军有这个本事。”
任攸之继续说:“耿将军不信在下也罢,在下只需告诉将军,今晚陈元帅就要带兵逆流而上在桥渡堡登陆,之后便会巧夺滦都水寨,信不信全由将军。”
耿也面露纠结之色,心中不敢确信任攸之说的话,却也怕这个消息是真的。
肖亦秋很体贴地替耿也问了出来:“任先生,此举太过不可思议了,还望先生能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