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阿香对小美好好教育了一番。阿香人妻认为,这孩子是因为长期压抑,再加上刚刚醒来神智不清受了刺激才会有异常之举。阿香先是把小美抱在自己怀里好好安抚了一番,说“别怕,有姐姐在,不会让她再欺负你的。”然后又细细地跟小美讲明各种利害关系,说这个叫索菲的女人最近爬上了比尔的床,嚣张得不得了,最好不要跟她有关系,免得惹祸上身。
安吉拉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在前世,她总是被别人看作保护众人的彪悍大姐头,还从没人敢这样将她看作赢弱无助,需要保护的对象。她狼狈地将自己的头从阿香36D的伟大胸怀中拔出来,哎呀,总算有新鲜空气可以呼吸了,
“阿香姐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会乖乖的。”安吉拉装作无知少女眨着长睫毛无辜地说。
“这就好。”阿香欣慰地拍拍安吉拉的头,而后者却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做了个“实在受不了”的鬼脸。
之后,安吉拉又得知了一个令她震惊的事实。现在已是新历105年,距离她自爆之时已过去了五年!!!
来不及向阿香打听更多,有人过来,传话说老大让她俩穿好衣服,过去一趟,两人对望一眼,在彼此眼里都看到了迷惑不解。一路上阿香心惊肉跳了半天,担心素以宠姬自居的索菲向老比尔告状。却见除了自己和小美,还有几个女孩被带了过来。
她们被领进一间灯光昏暗的KTV包间里,包间里隐隐约约传出歌声,是大战前不出名的一首旧歌,由一个流行女歌星翻唱又红了起来。液晶电视屏幕上,一个清丽女孩儿落漠地唱着过去的老歌:
每当我唱起这首歌
独自站在这舞台上
每当我倾诉心声
多么希望有人在倾听
我看见你在向我微笑
这是真的吗,或者只是我的幻觉?
你总是待在那个角落
就在这个小酒吧里
为你在这最后一晚上
再唱一遍这首老歌
这是与你共处的最后一晚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
我有些喜欢你的样子
就那么腼腆地凝视着我
你可曾知道
我也同样在注视着你呢
安吉拉好奇地往室内探头张望,谁知道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是杰这小子!!!长相有点变了,上次见面时他还是少年样子,此时身上已有了成熟的男人味。长高了些,肩膀也变宽了,五官变得更为鲜明深刻。但安吉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杰正心不在焉地坐在一边,手里拿着一个高脚酒杯轻轻晃荡着,侧着头似乎在听老比尔发表高见,不时敷衍地点点头。一瞬间,安吉拉几乎忘记了她目前的处境,一股火气直上心头,真想冲上去给这臭小子一拳,一脚,再一拳,再一脚。混蛋玩意儿,一直拿他当亲弟弟对待,手把手将自己的全部知识经验悉心传授,一点也不藏私,结果他怎么对自己的,居然跟着居心叵测的烈风那混蛋掉头离去,成立了一个什么自由革命军的恐怖组织,嚷嚷着人类不能沦为外星人的附庸,我们要自由,要独立,要人类的尊严,还设计想拖她也下水,加入这个不着调的自由革命军,气得她只能一把年纪了玩儿自爆。好吧自爆就自爆吧,这家伙这几年间居然没有因为愧疚感长残,看起来还是那么滋润,不,甚至更加油光水滑了。
老比尔是一个50来岁的秃顶大汉,与其说像是当地颇有声势的军阀,不如说是村镇暴发户,他穿着一件毫无品味的花衬衫,粗壮如牛的脖子上套着夸张的金项链,搂着索菲兴高采烈风地说得正嗨。
“快进来,愣着干嘛。”暴发户比尔突然瞅到几个女孩杵在门口,不悦地示意她们赶紧上前来侍候客人。几个女孩闻言如梦初醒,赶紧坐到客人身边侍候着。
安吉拉抢先一步,主动挨到杰身旁,拿过桌上的一瓶洋酒,往高脚酒杯里慷慨斟满了一杯酒,凑到杰面前,学着她以前见过的陪酒小姐的模样给杰敬酒。心里却冷冷地想,臭小子,喝死你。对于她如此主动,杰有点意外,微微又有点不悦,只得不动声色把身子往后挪了一点,推辞道:“不、不,我不喝酒”。他心里想,老比尔手下的妞跟他一样没品味,洋酒哪能是这种喝法?而且他觉得,这女孩看身形脸庞,明明是个未成年的幼女,土鳖就是土鳖,居然对幼女也有变态兴趣。安吉拉看见他那模样,心里直乐,她以前就知道这个小弟出身于世家,很有股子小资情怀,还有点洁癖,装作没看到他有点别扭的表情,冲他飞了一个媚眼,身子依偎过来,不依不饶道:“哥哥,给我个面子,喝嘛。”
这热情豪放的表演连正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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