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梅映雪,站在衙门外登闻鼓前的古大力好像丢了魂一般,站了好半天才终于默默地转身回到了衙门内。
钱开忠和乔三的两具尸体不能久放在柴房内,故而交由差官仵作勘查纪录后送进了距离栖霞县郊外不远的一处义庄内暂存。
古大力忙活着运送尸体的事情,朱允文也没闲着,写了份奏折专门向皇上说明了栖霞县令被害的这件事情。
奏折朱允文差锦衣卫快马送去京师,待到古大力运送完尸体回来后,大家无事可做,只好等着皇上的回复在做下一步的打算。
不说古大力等如何等待着皇上对于县令被害这一事的批阅,此时在回京师路上的梅映雪一路颠簸,浑身十分的不舒服。
“车夫,麻烦你听一下好嘛,我有些不舒服。”
头戴斗笠的车夫皱着眉头,但还是停下了马车。
马车听在乱野路之上,周围都是厚厚地林子,由于此时已然是冬季,厚厚地林子光秃秃的故而一眼能看到林内很深的距离。
干冷的气候,几乎带走了空气中所有的水分,梅映雪下了车,透透气,已缓解胃中的不舒服。
缓了一会后,梅映雪好多了,这才举目观看着周围的景色,荒芜的静,极为适合冥思,但会给心如乱麻者则平添了几分忧伤的情绪。
“这里是什么地方?”梅映雪有些警惕的瞧着车夫道。车夫没有说话,不过摘下了斗笠。
车夫年纪不大,和梅映雪的相仿。
梅映雪见这车夫长得即为清秀,不像是个坏人,不免心中少了三分的警惕。
张月辰见梅映雪神色略带警惕的看着自己,于是笑着拿出一个酒葫芦。
“姑娘,天气很冷,不如喝上一口酒暖和暖和吧。”
梅映雪拒绝了张月辰的好意。“你还没有回答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张月辰拔下塞子,喝了一口酒道。“这里是通向京师的必经之路啊,怎么,姑娘怕我是坏人?”
“不。。不是的。”但梅映雪的神色告诉张月辰,她心中已经把自己当作了坏人。
张月辰在马背上挂着包袱中拿出了一个厚毡子,找了块路边还算平整的石头,铺好了毡子坐下。
“哎呀,赶了一路的马车,可把我累坏了。”
虽然看眼前在路边休息的张月辰不像个坏人,但梅映雪心中怀疑她绝非是个车夫。
梅映雪打量着张月辰,那种莫名的气度更加叫她坚信,张月辰绝不是个车夫。
由于二人各怀心事,就没说话,故而空气中显得有些凝固的感觉。
张月辰打破了沉默。“梅姑娘,既然你喜欢古大力,那么为何要走,而不是和六儿继续抗争下去呢?”
忽如其来的问题,惊呆了梅映雪。
梅映雪皱着眉头,忽然掏出来防身用的短剑。没有拔剑,只是抬手用剑鞘指着张月辰道。“你不是车夫,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张月辰见梅映雪掏出了防身的短剑,忽然拍了拍手。脚踏着干树叶的声音响起,梅映雪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男儿打扮的俊公子怀里抱着一只兔子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李婉儿在林内的一处猎户家借宿了一宿,按照事先的约定,在此等候着张月辰的到来。
李婉儿怀里抱着一只野兔,忽听信号响起,走出了林子,目光所及却看到了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在神色警惕的瞧着自己。
整日酒足饭饱,无所事事的李婉儿于是开了个玩笑。“哎呦张公子,这个美人是谁啊?难道说,是…新来的压寨夫人嘛?”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