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了这种邪恶咒术。
其实,陆闻歌也出身名门望族,这些年,她有恨过韩家!
恨韩家将她蒙在鼓人,胡里糊涂,就嫁过去了。
结果婚后没多久,就死丈夫。
自己成了临水城有名的寡妇,而且还长得如此娇滴滴的寡妇,几乎天天被男人掂量,个中苦涩,不为外人所知。
但木已成舟,那个死鬼男人死了就死了,陆闻歌并没有被韩家人所欺负,而是以铁血手段崛起,在韩家雷霆夺权,成就了今天的一番事业。
至今韩家人仍然活在陆闻歌的阴影下,不敢喘息。
“血咒,难道我女儿也是因为中了这种血咒,所以才生病!”
徐中鹤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老夫不管如何施针,却始终觉得有一种无形力量,生生撕开一个缺口。”
叶杉总结道:“第一,韩家的厄难并非中了血咒,其次,你女儿是否中了血咒,还有待确认,并非我不出手救人的理由。”
陆闻歌脸色一沉:“你不是说,有关血衣门的一切,都想要知道吗?我女儿,不就是中了血衣门的血咒吗?”
叶杉道:“她不是还没死吗?我需要再多方面考证,这血衣门或者早就不存在了,你女儿中的,可能是魔改版的,对世间也没什么杀伤力,用不着我出手!”
原本,他以为,韩家世代遗传的,是血咒,已经上升到了叶杉无法容忍受程度,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那就先搁着吧。
他实力还远远没有恢复,就算找到了,也奈何不了人家。
说完连菜都没有吃一口,离桌而去。
“小兄弟,难道你就忍心让轩辕望气术这等世间奇术,泯然于世吗?你不觉得罪大恶极吗?”
看到叶杉要走,徐中鹤急眼了。
“我说过,你管不着。”
叶杉已经走到门口,留给三人一个背影。
突然间,后面有一人腾扑而来。
“后生晚辈,你未免太嚣张了吧,需要邓某教你做人!”
一只鹰爪划破空气,直接擒来。
空气中都响起了“嗖”一声。
可见速度之快。
转眼就要掐住叶杉肩膀,这等力量,可以直接抓碎一块砖头。
抓在普通人身上,少说也要骨裂!
邓浩渺也担心弄伤这个年轻人,毕竟这样做立马就会得罪眼前两位大人物。
但好胜之心驱使下,他忍不住出手,也想试探下这个叶杉,究竟是不是身怀绝技!
方才在餐馆里,那惊天杀气,到底是不是他!
所有疑问,都汇聚在了这一鹰爪上。
“雕虫小技。”
叶杉身形一晃,便闪开了这凌空一抓。
邓浩渺扑了个空,好胜心更甚,大笑一声:“果然有几分本事!”
抬起腿,曲张起来,直接砸向叶杉。
这招是他自创的打法,融合了西南昂拳的特点,以及自己多年打斗的心得。
一般人在毫无防备下被砸中,内脏也要破碎!
这可是狠手!
“住手!”徐中鹤眼里,叶杉可是宝贝疙瘩,伤到哪里都心疼不已。
陆闻歌视他为女儿唯一希望,自然也万分焦急。
邓浩渺随在唐老身边多年,见惯了大人物,本人也是骜傲之极,一时手痒,怎么可能轻易收手!
可惜,这一次杀手,叶杉随便退后一步,轻飘飘化解了。
他不至于出手教训这此人。
一只蚂蚁挑衅大象,大象还不至于小气到踩死蚂蚁。
叶杉若是随便被人挑衅一下,就出手杀人,就不叫老妖怪了。
之前在餐馆里,只是为了木雨橙出手,或者是为了原本的叶杉出手。
“小子,你躲来躲算什么本事,给我还手!”
被他这么化解法,打半天都可能碰不到这货,邓浩渺怒了。
最后,叶杉躲过一记攻击,直接就落在了门外,轻飘飘把门关上,留下一句:“不玩了。”
邓浩渺破门而出时,叶杉已经消失不见。
包厢里,徐中鹤和陆闻歌互视一眼。
各自失望。
“徐先生,确定那什么轩辕望气术能救我女儿?”
“那是当然,只是这叶杉说他会轩辕望气术,我看也只是皮毛,轩辕望气术号称百术之首,涉猎何其庞大,一个人穷尽一生,都未必敢说精通此术,我看他就算懂,可能也只是九牛一毛!”
“不过!”
他话音一转道:“就算是皮毛,令女的病也不是问题吧。”
并非他过于抬高此术,而是照搬恩师的话。
陆闻歌得到肯定后,已经下了主意。
既然希望就在眼前,就绝不可能放弃,她手下数十亿资产,就不信拿不下一个年轻人。
现在的年轻人,血气方刚,不可能无欲无求吧。
送钱,送豪车,送美女?
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徐中鹤道:“韩夫人,令女的事,我徐某人既然接下了,就有始有终,这段时间便在临水市住下了,不治好你女儿的病,我徐某人便卸下这神医虚名!”
“有劳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