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气得她把何明远好一顿训。
第二天下午考政治,拿到考试卷的那一刻,她松了一口气,整个试卷的内容,全部在她的掌握之内。
后面大题题目,她在何明远家的报纸上看到过,答案可谓是信手拈来。
然而这些题对于何明远来说太有难度,他抓耳挠腮无从下笔,真后悔没多花点功夫背一背。
反正是来陪跑的,仔细审题,把会的全填上,不会就懵,大题随便写啥不空着就行。
也算对得起自己这段时间付出。
考试结束,何明远和宋清秋一起走出考场,听着她自信满满地说:“多亏去你家给你补课,从你家报纸上学到很多知识,也谢谢你给我带来的好运!”
宋清秋举起拳头,何明远立即与她碰拳,“你这次稳了。”
“也难说。”一想到数学的差强人意,宋清秋心里没了底。
“你一定能行的。你报考的什么学校?”
“师范。”她报考的三所师范大学里有美术专业,其中有一所学校离家不是很远。
“你呢?”
“我报考的以体育为主。”他在上半年的厂运动会上,以17分52的成绩获得五千米冠军。与其他人相比,这是他唯一的优势,因此报考学校自然而然跟体育有关。
许增良从考场出来,就看到两人热络地聊着什么,“清秋,咱们一起回屯。”
“好啊。”
“今天恰好是周日,我也跟你们一起回去。”
何明远推着车子跟在宋清秋身边,毫不在意的充当着电灯泡的角色。
许增良故意牵起宋清秋的手,“宋宋,录取通知书下来还有将近两月,这段时间我陪你赶集练摊。”
宋清秋连忙拒绝,“不行,一颗红心两种准备,你不能脱离生产,免得后期政审不过。”
宋宋?
何明远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哎哟”一声,成功把宋清秋的目光吸引过去。
“怎么了?”
“我的牙被酸倒了。”他一手扶着自行车,另一只手揉着腮帮子。
许增良缓缓转头瞪着他,“三人行,只有你喝到有酸味的西北风,佩服佩服!”
“冬日不吃酸,走路打窜窜。这天吃点酸的润肺开胃,腿脚更有劲。建议许大班长也多吃点。”只是一次吃太多,后劲太大,让他消受不起。
宋清秋很自然地接过话茬:“我笔友也是这么说的,我赶集的路上摘了点野山楂,冻了蛮好吃的。”
何明远突然感觉心底不酸了,还有点回甘呢。
刘莎出来的有点晚,四处寻找着何明远,打听熟人才知人早走了。
这会儿往回屯的路上走呢。
刘莎衡量再三,还是去了舅舅家。
毕竟舅舅家的白米饭管饱,舅妈对她也不错,还可以经常去舅妈厂里泡澡。最主要的舅舅和舅妈结婚多年,两人一心一意只想干事业,并不打算要孩子。
她能获得舅舅舅妈更多的支持。
而何明远跟着去了宋清秋家,缠着宋清秋教他剪纸。
轰都轰不走,宋清秋没办法,于是说,“向你这样三分钟热度,我不教。你想要什么剪纸图案,我可以剪一副送你。”
何明远眼前一亮,“元旦过后大工厂间相互约赛,进行冰雪运动比赛,当然我也参加。关于滑冰的剪纸,你能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