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北方,正是四季中最炎热地时候,酷暑使得北方佬耐不住高温,一有机会便跑到海边,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不仅避暑,同时也感受了大自然带给身心的快乐。周医生就喜欢在公休日到海边去,尤其是一家三口,躲到似如蒙古包的帐棚中,席地而坐,聆听着咆哮的海浪,喝杯爽口的扎啤,美美地睡上一觉,嘿!别提那种感觉有多么的舒畅,兴奋。
周医生觉的自己是那么的懊丧,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次难得的财机会,不曾想半路却又杀出个四肢不全的档道鬼,搅的他心神不定,坐卧不安。劳民伤财。
周医生半躺半坐地椅着身后的草坪,心情沉重地琢磨着对策,脸色是那么的沮丧。
夏季的北方也是多雨的季节,飘在头上的棉絮,不知什么时候,聚拢成灰团团的雨云,淅沥沥地落下雨,随后大雨瓢泼。周医生开始并没理会落下几滴令人神清身爽的雨珠。待他感到雨势渐大时,却现周围连个避雨的地方也没有。功夫不大浑身就被雨水浇了个透心凉。他不敢站在瓢泼的雨中,那会使人着凉病倒的,就算不是医生的人,也会知道这个道理的。他寻望四周,现只有身后不远的山坡有片丛树林,可以暂避风雨,于是,周医生便手脚齐用,钻进了飒飒作响的树林里。
周医生将身边的树枝拢靠到头,形成一个半弧,宛如天然的林洞。那茂密的枝叶形成的天然屏障,严严实实地遮挡着瓢泼大雨。他坐在腾出的草地上,透过枝叶的缝隙,眺望着支离破碎的林外世界,是那么的迷茫和沧桑。密密麻麻的雨滴,象亮晶晶的银珠被线穿挂在天空中的云团稍边,被风吹舞着。
被雨水湿透的衣裤,抽抽巴巴地吸贴在身上,让他觉得很难受。他环视四周,根本没有人,便将衣裤脱下,拧干雨水后,挂到树叉上。反正周围没听到有什么话的声音,就明周围没有人,加上有浓密的树叶遮挡,也不用担心有人偷窥。于是,周医生就裸露地仰躺在凉爽爽、湿漉漉的草地上,心里自然少了些焦躁的心绪、多了些狭义感。
雨更大了,似乎在宣泄着愤恨,用力地泼洒着它的泪水。树叶也似乎感应到他的伤感,渐渐的也随其滴起了眼泪。周医生把脸侧向一旁,静静地等待着风雨过后。
他紧闭着双眼,脑子里总也赶不走跛子的声音和那副可恶的脸。那张脸太让他揪心地愤怒,搅得他觉不眠,食不进。他真有心杀了他。
忽然间,眯缝的眼睛里、那密密的树干下,突生出一双有别于树干白净净的腿来,给他弄的一头雾水。他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果然是矗立眼前,一双女人的娇白的腿。
他悄悄欠身,顺腿往下查看,果然又见到了一双女式花凉鞋。他心中一悸:是人是鬼?
他本能地抬头观望,树枝挂着的裤兜里,有一只纤细的手,正在掏着他的钱物。
“谁!”他壮着胆子,用颤抖的声音厉声喝道。
那手飞快地缩进树叶里,两腿依旧丝毫未动插在草丛中。此时只有雨滴嗒嗒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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