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马总监坦然承认道,“很多年前我被派到icpo伦敦办事处交流,没想到后来竟成了她们母女的房东,这也算是他乡遇故知吧。”他望着眼前的纪念碑,轻叹了一口气,“人不能永远生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中,逝去的人们是永远不会回来了,但是我们的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不是吗?”
小五郎总算有些理解了,“原来是这样啊。”
“话虽这么说,但是有些人,有些事还是忘不了啊。”仿佛是在呼应白马总监的话,这时一阵秋风吹过,旁边的树上飘落了下来几片黄叶,白马总监捡起其中的一片,感慨着,“又是秋天啦,真是‘秋晚感怀惊落叶,寸寸情怀教人愁’啊。”他目光迷离望着向山下奥穗大学医院的方向望去,“十七年了,生死两茫茫啊……”
听了白马总监的话,柯南心里一惊:难道白马总监他也和十七年前的案件有关?!
白马总监看了看小五郎身边的小兰,“你就是毛利君的女儿吧,叫做……让我想一想……”他很认真地回忆着,“我记得好像是一种花的名字 ……岁寒三友……不对,那是松,竹,梅……应该是花中君子,对,就是叫兰,毛利兰!”
小兰微微鞠躬向白马总监致意,小五郎有点意外地笑了,“没想到这么久了,您还能记得。”
“真不敢相信,一转眼那次案件就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记得当时小兰才刚出生,可现在她都长这么大了……”感慨着时间的流逝。白马总监目光迷离地望着眼前的纪念碑,“时间确实是最好的镇痛剂。一想到在那次案件中卡洛琳,还有那么多人失去了生命。我就……”说到这里,他低垂着头,轻轻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这让小五郎和柯南等人看到了他那条埋藏在头发下面那条长长的,一直延伸到太阳穴的伤疤。
结束与博士的通话之后,柯南缓缓站起来,准备将手中的报纸放回去,突然他的目光落到了报纸头版刊登的明天“三叶草医疗小组”成员要在奥穗宾馆举办晚宴那条新闻上,“明天就是10月日了。所以“三叶草医疗小组”成员才会选择在这一天举行晚宴,纪念十七年前奥穗町连环爆炸案的遇难者,等等!明天是10月日,那后天不就是小兰的生日吗……”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如果说叔叔是十七年前奥穗大学医院仓库爆炸案的目击者的话……十七年前……10月日晚上……那岂不是……天哪……”
这个时候奥穗宾馆一楼的酒吧里几乎没有什么客人了,小五郎呆坐在吧台前,望着自己手上的正在冒泡沫的那杯啤酒,半晌,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端起那杯啤酒灌进了嘴里,当酒精融入血液的那一霎那,他感到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于是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看着杯子不断涌起的一波波白色的泡沫。十七年前那个难忘的夜晚里所发生的一幕幕慢慢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即将临产的英理那苍白的脸,雪中送炭的那两位奥穗大学医院的医院人员,被炸得一片狼藉的奥穗大学医院仓库。倒在血泊中宫崎拓海,强忍着悲痛坚持为英理接生的利香。那一片火海的奥穗商业大厦和一片混乱中阿正警部镇定且义无反顾的身影,还有……
宾馆客房里。美纪写完日记后便将自己的日记本收好,然后她又取出她的父亲生前记下的最后一本日记,慢慢地翻阅着,然后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喃喃地道,“爸爸……”随后她合上了日记本,起身离开了房间。
柯南打完电话后便回到了房间,他发现小兰还在洗澡,而美纪却不知去向了,正在疑惑之际,他看见了美纪放在桌子上的那本宫崎拓海的日记,便好奇地走了过去,他发现那本陈旧的笔记本的封面上赫然写着“宫崎拓海”四个清秀而又有力的钢笔字,“这一定就是美纪所说的她爸爸留下来的日记吧,”她联想到美纪最近一些奇怪的表现和她对“白衣幽灵”一案异乎寻常的关注,“也许在这本日记里就有和十七年前那起案件有关的重要的线索。”
想到这里柯南犹豫了,他知道私自翻看美纪的私人物品是很不妥的,可是侦探的好奇心和使命感又让他不能轻易放弃近在眼前的线索,于是他只能默默地在心里向美纪道歉,然后小心翼翼地翻开了那本日记,日记本的第一页是宫崎拓海被任命为奥穗大学医院外科副主任那天的日记,这篇日记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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