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登时好像看见了郭大奎丑陋的趴在洪晓波光洁的玉体上动作的画面;他血脉喷张的直立起身子,本能的看向窗户里;郭大奎竟跪在地上,洪晓波光溜溜的身子在墙边轻轻的颤抖着!她厌恶地说:“你滚!”
“媳妇啊!宝玉不会来伺候你,我就代表他覆行职责吧!反正都好几次了,你就老实一点;要是我当了妇女主任可以天天来和你欢乐的;”
郭大奎咽着口水说;“你的身子是郭家的!郭家的人可以玩到你欲仙欲死的”
洪晓波泪如雨下的嘶声说:“不要了!你要敢过来我就喊人了!”
郭大奎有些猥琐的呸了一口说:“*!我就看看吧!你的比拟婆婆的光溜,很惹人爱护;我就看个*体录像吧!”洪晓波咬着嘴唇恨声说:“看死你个老王八犊子!”
她的玉体确实美艳!
她可以算是百里挑一的漂亮女子。瓜子脸蛋上,纤瘦的柳叶眉,明亮若水的眼眸里风情无限!现在虽然惊恐欲绝但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引人产生犯罪的欲望!她翘挺的瑶鼻开合间轻微的透出香香的鼻息,樱桃般红艳娇嫩的小嘴儿愤怒的紧闭着银牙紧紧的咬着,性感的锁骨,修长的两条美腿,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是如此的清纯淡雅而又端庄中透露着些许的冷艳!她长长的秀发柔软黑亮,披在她光洁的香肩上,显出动人心魄的凤韵;胸前白白的肌肤肉光致致,平坦光洁的小腹在调皮的随着她的娇喘动人瑕思的起伏着;那下面一从芳草茂密从生,还发着黑亮的光泽。
郭大奎的目光再也没有闲暇看周围的情况,他喘息剧烈的就要扑上;洪晓波星眸大张,张口欲呼;
玉清气得不行;现在捉奸倒是可以,可洪晓波从今以后在村里就抬不起头来了;
他忽的灵机一动,在翻出院墙时狠狠地扔了一个砖头;砖头奇准的打中了郭大奎的后腰;他闷哼一声就倒下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疼痛轻了些才爬起来时,洪晓波已经借机穿好了衣服,开门装作没事的样子说:“谁啊?半夜了还开玩笑?扔石头找打啊?”
郭大奎一看好事叫人搅合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但苦于没法再儿媳妇房里叫唤啊;他灰溜溜的拿着砖头溜出了儿子家;
看着郭大奎走远了,周一梅奇怪的问:“玉清!你放过了郭大奎?”
“哪里啊!”玉清叹着气说:“他在要洪晓波答应做妇女的工作,我气不过就扔了砖头!”秦猛压低声音说:“这人是借故望儿媳妇这里跑,肯定没安好心吧!你这一砖头打得好!洪晓波这个美人儿算是暂时没有老色狼骚扰了,但他还会祸害别人的!再接再厉一定可以抓到狐狸尾巴!”
周一梅赞许的看了秦猛一眼说:“你好好干,镇里会考虑你的正事连长的任命问题!”她这是在行使副镇长的权力啊!明显是对玉清护着洪晓波的名声不满;
玉清没有理她,转身回家里睡觉。一梅悻悻的瞪着他的背影,觉得他可能要去睡那三个美女;真想跟上说声我不是故意的要出头做主?你跟我去一起睡吧?
但居高临下的感觉竟是如此的酣畅淋漓!她觉得只要权利在玉清之上,还是可以控制玉清的;秦猛却觉得周一梅做得有些过火,他还是对郭大奎有些旧情的,但知道周一梅现在是副镇长,要是自己和郭大奎穿一条裤子,叫周一梅抓住了把柄可是自己找死啊;
他的石料厂光拖欠的国税地税就好几十万,要是没有了基层政府的保护,他秦猛还不得去坐牢吗?
玉清见周一梅没有跟来很是得意;太现实了吧?郭大奎的死活不要紧,洪晓波还是妇女啊;要顾及妇女的利益;凡事变通可能更是有利,这是玉清在秦天和镇里中学的处事经验上学来的,
快意恩仇只是一时的小阶级意识,要想真正的做大就要着眼远大,看清未来;就像周一梅早就要去镇上发展,还说镇里只是个跳板,迟早要去县里;
看来周一梅还是眷恋着大瓦村或者忘不了我玉清;
玉清是个重情的人啊,要是周一梅不是这么热情如火,要是他没有小羽,要是不认识美美,他还真想和周一梅远走他乡相依相伴终老此生;可惜周一梅热衷权力,他玉清也要有所作为。
回到蜗居,他顺手写下了:芳草依依蔷薇树,暗香袭人洞庭水。洪晓波是他小学时的芳草,是那时他幼小心灵的寄托,在他美好的小心灵里甚至幻想过要和别人娶新娘一样娶到洪晓波,将她永远的带在身边做个好伙伴。
路老中夜起身,看到他在涂鸦乱画,不又好笑着说:“你的字像蚂蚁爬,比我老头子强不了多少;有空我介绍一个大书法家你认识-----嗯,但你要自己争气才行!他有三不见!”
玉清奇道:“什么人这么牛?三不见?哪三不见?您说说看?”
路老本来睡意就少,叫他一闹,只好洗了把脸正正经经的抽起了旱烟,慢慢的说:“那人是我的战友,学问大了去啦!华夏的首任主席都是他的同学和文友,他的老婆就叫依依,你说的芳草依依是我见惯了老战友的练字才认出来的,别的我就大字只认得名字啦!”
玉清有些惭愧,红着脸说:“只是巧合!我随便写的!没有唐突先贤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