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霞也赶来了,她是图书室的捐助者,学校的书法顾问,带来了一屋子的图书和好几大筐子练字用的纸张。玉清见了热情的和她握手,久久不肯放开。
周一梅气得直瞪眼,要死啦?大庭广众的搞什么热乎劲儿?要是真想娶一霞就明说,犯得着两个人见面就暧昧,分开就相思的吗?
百灵看见了周一梅的神色,不由暗暗地生气,你算什么啊?自己占有了玉清还想叫自己的妹妹也也勾引我的清哥哥?她故意挡在了周一梅和玉清之间,还轻轻的撞了玉清的屁股一下;
玉清老脸通红,急忙放手,周一霞的小手已经给他握得通红,周一霞狠狠地小声骂了一句:“没出息!疼死了。”
玉清大声说:“周一梅镇长,请您先安排周一霞同志去你家休息,我来安排这些书的存放和造册。”
周一梅应了一声,带着妹妹离开。路上周一霞问她:“姐姐,你的职位明明比玉清高了一级,为什么要在人前人后的老是叫他呼来喝去的?你不觉得委屈吗?”
周一梅轻轻叹了口气说:“你不懂;我来蹲点是可以协助他工作,但也可以配合他工作;这两者的意思区别很大,但分歧就在一线之间;我不想耽搁他厉行改革的脚步,也不想冒犯他越来越主观的世界观,他总是想做个干实事的人,我还真担心他会走极端;那样就会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周一霞瞥着学校前宽阔的水泥路,感慨良多不由吟道:“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呵呵,好一个‘闻歌始觉有人来’!姐姐,你知道这首诗其中的‘闻歌始觉有人来’是说什么吗?”
周一梅涨红了玉面嗔道:“你明知姐姐不会什么唐诗宋词的,开什么玩笑?你就直说是玉清很俊就是了,小妮子家家的,就会借着诗意思春,要我说还不如在没有别人的时候抱住他来个长吻解馋。”
周一霞玉面绯红的低下头埋怨道:“姐姐羞死人啦。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亏你是个堂堂的大镇长,还是主管教育水利和民政的官员呢,就这水平还真不如天天在家好好伺候那个大彪子姐夫长吻解馋呢。再说你还是为了上进而找了叔叔的呢,你不是说一定要当个好官,为百姓谋福利吗?姐姐,我说这些话都是为你好,希望你别生气好吗?”
周一梅摇头说:“我不会生你的气,你还真别拿这话堵我;这几天为了早日促成玉清和你滴婚事,我费尽心机了;那个该死的玉清老是装作不懂啊,气死我了;”说着一副恨天无把恨地无环仰天长叹的样子;
周一霞玉面一黯,没有立即说话。她心里有些怨恨玉清不解温柔不识抬举了。
看看到了姐姐家门口,周一霞忽然用很紧张的腔调小声问:“他---怎么说的?你干嘛说出来嘛?这可叫他看轻我了啦!你到底是怎么和他说的?”
周一梅呵呵一笑:“姐姐骗你的!哈哈看把你急的。姐姐是什么人?大风大浪里走出来的人!这事能一口说出来吗?要是他忘不了那个任性的丫头小羽,你不知道这小子当初家里没有钱,穷的要命还是拼死拼活的追到了那个小羽的,感情应该很深。我要是说出来叫他一口回绝了,以后还不是叫他连个回转心意的机会也没有了吗?你又不会学姐姐和他有机会在旅社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同居一个房间,就来了个水到渠成,好事搞上了!那才叫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呢。”
听到姐姐厚颜无耻不学无术的把‘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理解成了欢乐之意,还沾沾自喜的按在她和玉清的孽缘上一个‘好事’的名头,周一霞哭笑不得。
玉清指挥花奇奇主管新生入学的登记造册,郭玉主管学生的分班和几个刚刚报到的应聘老师的归属问题,于飞负责图书室的造册归类,他则在热心的帮于飞将登记好的新书存放上架,累的一身臭汗;
正在不可开交之时,忽听一阵叽叽喳喳的叫声:“玉清老师!我们请假来帮您!”娇柔清脆的呼吁中,雀屏,露露一伙女生犹如神兵天降,涌进了图书室,帮他放书。
于飞愕然看着玉清,眼睛里充满了一中莫名其妙的委屈,玉清偶然回头见了,知道她误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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