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两层棉布,灼烧着她。
“是不是想要老公肏你所以才发浪?”他腰腹用力,上半身未动,下半身撞着她。撑着棉布的肉根一下下地撞在她臀缝上。“我没有”她低声解释。
“没有?大早上用奶子蹭我,用光腿撩我?我下面硬了。你不知道吗?”说着。又使劲顶了几下。
云悠被说中心事,脸上烧成了一片。周子宁贴住她的脸,温柔地说:“没关系的,有欲望很正常。老公会肏你,会把大鸡吧塞你小逼里,老公随叫随到,在我面前,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明白吗?”
“明白了。”云悠的手摸到了他的裤带,轻轻地向下拉扯。“我来吧。”周子宁脱去了睡裤和内裤,精壮的双腿之间盘踞着可怕狰狞的巨根。大概有云悠的手腕子那么粗,一个小臂那么长,上面布满了暴涨的青筋。
云悠的花肉被冰珠磨了半天,穴内湿淋淋的。周子宁按着她的臀肉,很顺畅地就插了进去。“啊”好满足,她发出了娇媚的喟叹,她是如此喜欢身后的这个男孩,想要无时无刻被他贯穿,被他蹂躏,被他射满精液。他硬实的小腹压着她柔软的臀肉,肉根在湿滑的小穴里快速进出。
梨子大小的卵囊随着他的进出悠悠晃动,轻扣着她的腿心。周子宁的双手伸入了她的丝绸裙摆,一路沿着优美的曲线向上,捏住了两个翘挺的小兔子。
炙热的掌心拢着细腻的乳肉,手指微曲,不停地揉搓着。“喜欢吗?”他贴着少女的耳侧,低低沉沉地问。
他的手指捻住了乳珠,如轻抚琴弦,缓缓拨动,那恼人的手,仿若投入吹皱了春水的暖风,撩拨得她全身战栗。
“还是你喜欢下面的?”周子宁的手向下摸去,熟稔地拨开了她的花谷,指尖轻按着花核。“啊”云悠的嘴角溢出一声娇呼。太满足了。深入骨髓的酥麻快要了她的命,她的身子绵软地趴着墙面,身子绷着。双腿不由地收紧。尽管花心满是湿润的黏液,他的进出依旧困难了许多。好紧,夹得他都要断了。
“悠悠,放松点。”他指尖的动作也随着话语而温柔了许多。轻轻的,就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地捻动着。浅粉色的指甲盖挑开肉肉的小花唇,指甲下的软肉揉着小巧的花核,她的下面光滑如玉。
他的无名指按压在细嫩的穴口,而那小娇穴正万分艰难地咬着粗长的性器,乳白的蜜汁汨汨而出。
有了花液的润滑,肉根的每一次深插都能发出清脆的水音,比他情动时低沉喑哑的嗓音还要迷人,他的掌心,他的胸膛,他的肉根,都热极了。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她,她如飞蛾扑火,不停地渴求着。
“让我转过来。”她说。周子宁抽出了巨根,黏液沿着他的柱身向下滴淌。云悠面对着他,双手攀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上了他的软唇。周子宁的眸子里瞬间亮如宝石,在他们俩之间,总是他主动的多,他分外珍惜她的主动,他加深了这个吻。
双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挤开了她的小唇,而腰部向前一顶,又插入了紧致的花穴。我爱你,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这三个简简单单的字。
他心里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肉根剧烈地抽动着,他喜欢对她表达自己的爱意,不管用什么方式,在生活中。
他可以照顾她,宠爱她,在床上,他会身体力行地让她快乐,她的身子如风雨中的鲜花,美得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