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人看着痞痞的不着调,能知错就改,还懂得变通,加五分吧。
秦安宁剩下的任务不多,也就不用着急了。
因为陆呈帮她干了不少,她现在的位置就比较靠前。
后边吴艳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的一声。
她回头,就看吴艳丽摔倒在玉米地里。
玉米杆子割下来,那茬子可还都在地里呢。
而且因为向上用力的原因,那茬子都是斜着的,很锋利。
秦安宁赶紧起身跑过去看。
孟雨已经把吴艳丽扶起来了,只是她的左手划了一道很长的伤口,汩汩的冒着血。
现在身边也没有止血的地锦草,秦安宁一把按住吴艳丽手腕处的尺动脉和桡动脉帮她止血。
“这伤口很深,得去卫生所包扎。”
吴艳丽呜呜哭,“秦安宁,我头晕,我害怕,你陪我去吧。”
“你不会中暑了吧?”
“我不知道,我腿软,看着血我更晕了。”
得,怕不是还晕血!
也不能看着她不管,秦安宁和孟雨两人扶着吴艳丽,找到大队长。
陆荣江直皱眉,“行了,赶紧去包扎吧。”
“那任务?”
这一来一回可浪费不少时间,她的任务应该能完成,孟雨的就够呛了。
吴艳丽还腿软,她一个人架不回去。
“这是特殊情况,你俩把她送去尽快回来,能干多少算多少吧。”
秋收忙着呢,陆荣江也没工夫计较。
两人扶着吴艳丽,好不容易走回村,去了赤脚大夫那包扎。
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赤脚大夫给抹了点红药水,包上就完事了。
看得秦安宁直皱眉。
吴艳丽惴惴不安的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
“没事。”秦安宁摇头。
红药水有轻微毒性 不能用于大面积深部创伤,现代临床已经禁用了。
吴艳丽的伤口不浅,还挺长的,几乎横过手掌了。
可这时候村里也没什么好的伤药,只能用这个了。
把吴艳丽送回知青点,“你好好休息吧,我俩还得回去干活。”
吴艳丽拉着让两人坐下,“着什么急啊,累死累活挣那两个工分,连斤肉都买不来。”
“行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秦安宁把她按下,转身就走。
“等等。”吴艳丽飞快的瞪掉鞋子上炕,从炕琴柜里拿出一袋炉果,“你俩吃点再回去。”
知道她是想感谢,秦安宁伸手拿了一块。
孟雨也拿了一块。
吴艳丽嚷嚷,“多拿点多拿点。”
两人摆摆手直接走了。
“俩大傻子,给吃的都不要。”
回去的路上,她俩走的并不快。
“秋收完还有药材能采吗?”
秦安宁看了眼孟雨,“那时候都很冷了,你不怕冻着啊?”
孟雨笑笑,“我就是想多赚点钱。”
秦安宁想了想,“有种叫槲寄生的药材,不过都是长在树上的,你也爬不上去啊!”
说完想到穿着厚厚的棉袄棉裤爬树的情景,秦安宁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她歪头看孟雨,就见着一道人影脚步匆匆的往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