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锦墨握着剑柄的右手青筋已然凸起,在紧握的手掌之下硬若钢铁,微微颤动着。终于,在同样势不可挡的阻力之下,两人下滑的速度逐渐减慢。滑至一处蔓藤缠绕低垂的地带,他迅速一个旋身沉声道“抓住”,便腾出揽着绿珠的手顺着藤蔓绕了几圈抓住,另一只手使足劲拔出已然没入壁身一半的短刀。
而绿珠在听得这一声指令后,迅速感觉身体一轻,突然失去支撑般心中一颤,连忙拉回处于心惊肉跳中无法自拔的心思,伸出有些发颤的双手,同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乎是抱住一团的藤蔓,唯恐几根无法承载一般最后连双脚也是出动,全然是一条水蛇缠于藤蔓上冬眠休憩毫不动弹的模样。而待得姚锦墨将短刀插回靴中,重新揽上绿珠的腰身准备跳下之时,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是扯不动。
姚锦墨见她紧闭着双眼,全身不敢丝毫松懈地绷紧着的模样,嘴角一勾,语气却全然与之不符,似是颇为无奈地提醒道:“喂,放松点,太紧的话我恐怕是进不去的。”
听罢,绿珠下意识间依着他的意识放松了点,抬头间见到姚锦墨笑意更甚的表情,狐疑不解地思忖间,已是明白所以然,不禁羞红了脸,双手又腾不出,只能颤声说出这一个字:“你……”
姚锦墨却是敛了笑意,睁着人畜无害的大眼睛盯着她问道:“我如何?”
已然再这个话题上吃了一个大瘪,绿珠自然不会傻到继续顺着他的意就着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与之争辩下去。
脸色红白间,已然是记起更为重要的一件事,为了卯足劲吼过去,又是缠了几圈藤蔓使劲拽了拽确定握紧之后。方才安心落意地怒目圆睁道:“你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刚刚缘何放手,不知道若不是我眼疾手快便就那般掉下尸骨无存了吗?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有着三脚猫的功夫啊,我说你做事之前能不能麻烦先动动你那愚木脑袋啊!”
某个有着三脚猫功夫的人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以拇指撑着下巴做着思忖状,片刻似自言自语声音又不偏不倚以恰好音量落入脸色已然被气得重新涨红的某人耳中:“那把短刀乃是当年西域国王专门命当地手艺处于登峰造极的人用玄铁制成,派心腹千里迢迢送往我国供奉之物乃一狐之腋<="r">。不是区区价值连城可以量度的。”
绿珠深吸了一口气。却无奈自己太过心慈手软对着这般小绵羊的俊俏面容着实下不去手,其实更为重要的原因是她腾不出,若不然。想必这个愚木脑袋早就被爆头了。
于是她扯着嘴,尽力装出一副和颜悦色调教孩童的模样温声细语说道:“这里这么多藤蔓,你就不能先放下短刀,将我安置在安全之处后再循着它回头来取吗?这刀没入近半身。断然不会就此掉落悬崖之下失了踪迹,你还怕有吃饱了撑的之人专门爬下悬崖来偷夺亦或是鬼魅看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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