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军一生未尝败绩,区区一帮乌合之众又怎会是将军的对手!”
“将军,对付叛军,您必定是手到擒来!”
金肇想也不想,便急忙回道。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
金建仁一把将他推倒在地,金肇揉着脖子,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更是汗如雨下。
而此时,一声怒斥也随之而来:
“拍马屁也不是这么拍的!”
“叛军若是乌合之众,又怎能打到中南关来!”
“真要是那么好解决,又怎会败了一场接一场!”
面对金建仁的怒斥,金肇心中苦闷,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难不成要我说你不是叛军对手吗?
“呼——”金肇坐在地上,埋着头,尽管气息已经平复,但还在装作大口喘气的模样。
这个时候,在暴怒的镇国将军面前,说什么都是错。
金建仁面色赤红,胸口怒气还在发酵,他怒目环视众人,喝道:
“陛下决定迁都,神机营也将不和我们一同作战,镇压叛军成了阻击叛军,你们说,接下来该如何打?”
众人神色慌乱,这时又有谁敢开口提出建议。
一个个尽低着头,目光也是左躲右闪,生怕这头暴怒的狮子看向自己。
见他们一个个不说话,金建仁大喝一声:
“说话啊!一个个都怎么了,以前不是很能高谈论阔的嘛!”
“以前无战事时,你们一个个恣意享乐,虽职务在身,但这金陵的窑子都被你们逛了个遍!”
“到这个时候了,不说话了?”
“金茗,你说!对于接下来的战事,该当如何处之?”金建仁目光一凝,落在一个身形高挑的年轻男子身上。
男子面色白皙,容貌俊秀,虽着甲胄,却自有一股风流意味,只是眼袋颇深,平添了一份病态。
闻言,金茗沉声道:“将军,以末将之见,叛军在百里原已和熊骞进行了一场战事。”
“虽得胜,但他们即将面对的是中南关这个隘口。”
“已经派出了些援军前去,借助中南关之势,叛军接下来必将陷入苦战。”
“如今虽说咱们得不到神机营的协助,但在末将看来,依旧胜算不小。”
“末将的看法和将军一样,陛下或许是....过于未雨绸缪了。”
话音刚落,金建仁环视一圈众人,突然大笑,笑声张狂至极:
“哈哈哈!不错!”
“毕竟她是一女子之身,心性本就不如男子,听了些蠢话便被吓的要跑,这哪有一分身为国君的魄力!”
此言一出,帐内诸将中有两人脸色一变,其余人等却面色不改。
金肇就是那面色未曾有变化的人,他依旧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金建仁说完这句,脸色骤然变冷,他看向了那两名脸色苍白的将领,沉声道:
“金泰,金远,你们兄弟两个,觉得我说的对吗?”
金泰低着头,小声说:“陛下她....她做出如此决定,想必也是深思过后才.....”
听着他的话,金建仁脸色愈发阴沉起来。
正此时,一旁的金远撞了下金泰的胳膊,突然笑道:
“哎,老弟,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大将军自入沙场以来,未尝败绩,手底下都是货真价实的战功,那可不是虚的,有此大将,陛下却盲听他人之言,还未和叛军决一胜负,便先怯了!”
“想来是陛下虽为国君,但对这兵家一事却是个门外汉,因而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若按照大将军说的来,叛军怎会除不掉!”
说到这,他朝着金建仁拱拱手,接着道:“将军,舍弟年纪尚轻,看事不通透,还望将军不要怪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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