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一早起床听说顾夜白外出了便一直在府里等着,周围的仆人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由着她。她知道顾夜白想把她送走,这次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那是为了她好,可是她还是想见一见他,当初要不是因为他,自己早就被继父打死了,他救了她,找人教她弹筝,却从未强迫她做任何事情,她拼命的练筝,接近五王,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都是为了……他,就算一定得离开,再见一面也好。等了一上午终于听得人说王爷回来了,她赶到门口,却看见他抱着安然急急忙忙的赶紧来,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她以前一直以为顾夜白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温和有礼,却也是和谁都生疏客气,她以为不管怎样他对她终究是有些不一样,他不过是喜怒不形于色罢了,今天才知道,原来不是这样的,他不是不会有其他的情绪,只是看对方是谁罢了。不由得苦笑一下,自己回房了。
“小桃,快去准备热水和浴桶,白牧,你去把我屋里柜子最上面的药材拿过来”
“是”白牧和小桃急忙出去准备
蓝息回头看见顾夜白还抱着安然,“你先把她放下,抱了一路了,手不累吗”
“不行”顾夜白摇摇头“伤在背后,放到床上会硌到伤口”
“罢了,随你吧,迷药的药性快过去了,你等安然醒过来把箭头取出来,我出去准备解毒的东西”
蓝息关上门出去了,顾夜白倒了一点水准备给安然喂一点
安然却是醒来了,只是觉得肩很痛,猜想箭上肯定有毒“王爷”
“怎么了,可有觉得什么地方不舒服”
“没有,你把我放到床上吧”
顾夜白想了一下“也好,老头叫我把箭取出来”他把床上的枕头都搭到一起把安然放到床上背对着自己“伤口有些深,可能会比较痛”
“没事”
顾夜白叫人拿了剪刀,纱布,用盆装了热水进来,便开始动手剪安然肩膀上的衣服,黑色的血早已把衣服都浸透了,在白色的衣服上看着很是明显,衣服已经粘在了伤口周围,每去掉一点便牵动着伤口“痛吗”
安然的头一直埋在枕头里没说话“不痛”她转过头对顾夜白笑了一下“王爷继续吧”
顾夜白知她一直是忍着,此刻脸都白了却还是忍着安慰自己,心里觉得有些难受,他把安然扶起来把头靠到自己肩膀上“下面我要开始把箭□□了,伤口有些深,不太好拔,痛的话咬我就好了”,他用手拿住了箭,感觉到安然放在他腰间的手握成了拳,他狠下了心用力把箭拔了出来,牵动了本来凝结的伤口,血又开始往外留,安然却是吭都没吭一声,他觉得不对,把安然扶过来,却发现她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都已浸出了血,上嘴唇和脸色一样白,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整个人痛晕过去了,他看得难受,用手轻轻扶住她的下巴,掰着她的嘴唇,轻轻叫她“安然,松口,听话”,安然终于松开了牙齿,下面一排牙印,皮肤已经被划破了。顾夜白轻轻把安然放到床上,简单给她清洗了下伤口包扎好。便叫来了小桃照顾着安然,自己出门去找蓝息。
蓝息和白牧两人在厨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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