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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没空,自从东窗事发以后,按理说他现在应该是疲软的状态,偏偏他的兄弟一天比一天激动,没事就是昂首挺胸的。搞得连骁头都大了,该你立正的时候你稍息,该你稍息的时候你成天的立正!害得他都躲起来打飞机。
见***鬼了。
在东窗事发之前,他很多时候并不想做,而是想单纯的抱抱她,亲亲她,搂搂她,不需要做|爱做的事,就已经很满足了。可他不敢说,憋足了劲的做,就怕她发现自己感情变了。实在不行了,就借着出差开会逃开了。
乖乖,怎么办?无数次的夜里,他醒过来,看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小女人,她身心都交给他了,他却变了感情了,他没了那份冲动了。
乖乖,怎么办?我现在好像对你没那份心了。我还是想疼你,宠你,爱你,守着你,我还是想跟你过一辈子.可我没那份心了,怎么办?我现在对你好像只有亲情了,缺了爱了,怎么办?
而现在,最***该死的就是他的兄弟!你他妈这东西的不是欠么?老子以前成天想让你立正,你给我偃旗息鼓;我现在***想要你稍息,你给成天叫老子喂她?我***欠了你多少你***这样的给我找事儿?害人不浅的东西!
连骁这边暗地里把自己大兄弟给骂了个半死,这人哪,得到了,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珍贵。
以后你这家伙就死心吧,除了她休想我再碰起来的女人,要再给我乱来,我***一剪刀剪了你,就是当和尚当太监了,这一次,我也得守好了她。
北北那边和小兔崽子玩得开心,涛涛说口渴要喝可乐,可边上都放着果汁什么的,就要北北陪他去买可乐,一干大人包括连骁都是泳衣泳裤的,就北北一个人还是穿着整齐,她也就拉着涛涛的小手,去会所的小食店买。
这会所是酒店式的旅游度假区,所以来这里的旅游的人都会住上一晚。拉着涛涛买了可乐,朝浴场那边走的路上遇到一个男人,估计是喝了不少酒眼睛都红了,拦住北北的去路,就说:“美女长得不错哦,细皮嫩肉的跟哥哥认识认识。”
北北不想理这些酒疯子,就说让开,想要绕过去,那男人就跟着北北,她左他就左,她右他就右,总之是左堵右堵就是不让北北过去。北北恼了,拉着涛涛转身就想往会走,谁想到那男人一下子拽着她胳膊,说:“美女走什么走啊,一个人多无聊啊,还带个小杂碎当保姆多没意思,跟哥哥乐乐嘛。”
“你放手!!”她使劲的挣着,奈何力气小,怎么都挣不开,涛涛也帮北北想要把被那男人拽着的手给扯出来,嚷着坏蛋坏蛋,放开我干妈,偏偏没什么用的情急之下,直接一口咬了那男人的手臂,男人这一痛就彻底失去了理智,揪着涛涛就给丢到墙上了。北北是急了叫着涛涛的名字,想要扶又被人拽着,涛涛一个劲儿的哭,那男人又说,美女,管那小孩干什么,走陪哥哥喝酒去。
拽着北北就朝一边的走廊那头拉,也是有围观的服务员,可没人敢说话,更没人敢来帮忙,北北好歹被连骁惯过作威作福,这些服务员的表情,她就知道这男人不好惹,立刻急了,喊着:“涛涛,去找你干爹!叫干爹给你报仇!”
涛涛立马就清醒了,边哭边跑的朝浴场那边去了。
北北还被拽着,眼看就要被那男人拽进屋子里,涛涛跑去求救了,那人也不怕,叫了几个手下给看好了,谁***来打扰爷的好事,不***弄死也给弄残了。老子好久没玩过这么细皮嫩肉的妞了。
这话才刚刚说完,走廊那头就冲了个人出来。满面寒霜的朝着这边跑过来,看到一个花瓶,顺手抄了,倒抓着瓶颈给砸碎在墙壁上,瓶身碎成了锐利的“尖牙”。
连骁没有跑,是在走路,可他现在那佛当杀佛的样子,谁见了生畏。涛涛跟着在连骁身边跑:“干爹,就是他!就是他!呜呜呜……”
那几个手下立刻拦了连骁的去路,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谁拦谁找死!都***给他活腻味了。手里花瓶的“尖牙”过来一个直接捅一个。
手下被吓到了,这男人出手太狠了,直接就捅肚子上,谁***能活?手下是不敢靠近了,连骁铁青着脸也就几秒的时间走到那男人的面前,那酒醉的男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连骁一拳头打过去,直接揍到墙上,打得鲜血飞溅的连牙都掉了。
陈风他们赶过来,雍雨涵和江露抱着北北问:“没事吧?有没有事啊?”北北整个人都被吓到了就瞅着还没泄过气的连骁,那男人被撂地上趴着了,连骁抓着他的脑袋就往墙壁上撞。
“咚、咚、咚”的声音听得人汗毛直立。
北北没见过连骁这样,一句话都不说,眼睛冷着,浑身都是杀气腾腾的,那男人已经满头献血的抱着脑袋,气若游丝的求饶。
连骁还没够,抬了脚,就要朝一脚蹬那人胸口上去,这一脚下去不得了,那得真的断了肋骨。
就在他要下脚的那一刻。
“连骁。够了。”
时间就跟停止了一样,连骁缓缓的转过身看着北北,看到她眼睛里眼泪,原本满身的煞气顷刻间就消失无踪,他上前走过来,雍雨涵她们退开了,就瞧着连骁一把把北北给抱住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该跟你一起去的……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嗯?没事吧?”
北北愣愣的站在原地,两手垂在腿边,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怎么想止都止不住,不断的倾泻而下,汹涌的全部都流到他胸口上了。
连骁感觉到,松开了手,捧着她的脸,心疼地看着,被泪水浸湿的眼睛、鼻子、嘴唇……他真的心疼的要死了!!下一秒再度的把她抱紧了怀里,只是哑着声音一遍遍的说,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有事,你有事我也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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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倒没受什么伤,不过砸花瓶的时候,因为只穿了条泳裤,那飞溅的渣滓刮破了他的皮,而且他是打着赤脚过来,踹那酒疯子的时候,也没顾忌自己,脚趾有些地方伤了。
北北让陈风他们都离开了房间,找了创可贴的给他包着小伤口,连骁见她涂得仔细,心里满满的幸福,捉了她的手腕,问道:“别顾着我,你的手腕都青了。”
“我没事。”
“我看看。”
北北躲了过去,将手腕背到身后,“我很好。你不用看。”
之前的甜蜜瞬间消失无踪,他看着自己悬在半空的手,然后慢慢的握成拳头,“……一次不忠,百次不容。是吗?”
她撇开了眼,没有回答。
“回来的时候,我问你的事,你还没有给我答案。差不多,你该我答案了。”
他指得是回来的时候,他求婚的那件事。那时候,她没有给他答案,现在,他想要有一个答案。
“……谢谢你今天帮了我。”北北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很感激你——”
“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激!!!”他一下子火气了,手里还捏着的酒精瓶立刻砸到了地上,四分五裂的流了一滩水。他激动的直喘气,走到北北面前扣着她的肩膀,“我要的是你!是你答应跟我结婚!”
“……”
“我们结婚吧。”
北北埋着头,小手握成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说道:“……在几个月前,如果你说这话,我马上就会点头同意。那时候,连骁,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地,……你可以说是我的一切……为了你,我愿意当你喜欢的糊涂虫,迷糊蛋……”
连骁看着她:“别说了。”
“我现在,没办法相信你了。不管你是对我好,还是对我坏,连骁,你现在不管说什么,不管做什么,我都没办法相信你了……第一次你打我,我觉得事情怪我,我错了,我愿意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第二次了,连骁,第二次了……我的心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