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怡满头大汗将那个家伙身上驾着的车辕拉开,那孩子突然获得了自由,兴奋地撒了个欢儿,抛弃泥土飞扬还差点儿将笑怡的茅屋撞塌。
“您庄重点儿成吗?”笑怡气的狠狠拍了那家伙一巴掌,皮糙肉厚,笑怡的手掌都震麻了。
“赶明儿我先寻一根棍子去,管管你这个不知礼数的畜生!”笑怡气的瞪着这头憨傻的动物。
拉车的怪物似乎听懂了什么,安静下来远远地躲在一边,反刍着刚刚私自偷吃的口粮。笑意看着它的样子倒是生出同病相怜之感来,从袋子里拿出两个黑黍饼坐到那畜身边。
“算了,你的个性和我也挺相似的,以后我就叫你猪头吧!”
“哼哼!”猪头还竟然听懂了笑怡的话,伸出舌头舔了舔笑怡的手,又抓住时机将她手里的饼子顺走。
“呵呵,谁说猪头笨我跟他急!”笑怡给猪头的动作逗乐了。
她拿起一个黑黍饼咬了一口,还真是饿了,为什么至从来到这个世界吃一顿安稳的饱饭都是这么困难,难道她真的要这么一辈子呆在这里给别人倒马桶的干活儿?
“呕!”笑怡将咬进嘴里的黑黍饼吐了出来,“参合了什么啊?这么难吃?啊!”她站起身来大吼,“还要不要人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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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豹房,几个仆从将高台上的女子抬进房里,脓疮的恶臭让走到近前的莘娘皱了皱眉头。
“查看一下她的颈项!”莘娘命令道。
舞??忍着恶心翻开那女子的衣领,颈项的肤色白皙,没有那些可怕的脓疮。她抬起身走到莘娘身边摇了摇头。
那就不是逃跑的燧火国女奴了,莘娘倒是放心了些,又凑过去看着那张脓疮满布辨不清容貌的脸,竟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袭来,心下一动怎么会这样?莫非这女孩子和我有什么渊源不成?
“舞??你去找缵历来!”
“是!”舞??匆匆离去。
“你找我?”缵历依然是那身圆滚滚的肥膘,挪了进来,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莘娘。莘娘扭过头屏退了左右。
“过来看看这个!”
“什么宝贝?”缵历没有他人在场更活跃轻佻了几分,看了看床上的女子,拍着莘娘的肩头笑了,“你现在开始行善了吗?”
“呵!我何曾做过恶?”莘娘媚眼嗔怪。
“呵呵!怎么意思呢?”他指了指昏迷的女子。
“我让你现在出去找个医家!”
缵历又凑到床前看了看,吸了口气。
“这女孩儿中的毒可是凶险啊!这种毒我曾经见过,主要是毁人容貌,中了此毒会变得其丑无比,死到是死不了,但是一个女孩子变成这样和死又有什么分别?”
“废话多了些!”莘娘提醒。
“倒是有一个家伙能解,就是价格贵了些!”
“你但去无妨,多少钱我也出得起!”莘娘漫不经心的看着缵历。
缵历的蚕头眉毛蹙了起来,带着嘲笑:“我成你什么了?随从?跟班儿?老妈子?哎!我为你杀人,谋财,掠宝,还当保镖,教书先生,现在找什么狗屁医家,这女孩儿和你非亲非故,你忍心让我离你那么远?找那个家伙可真的不容易……”
“我会给你回报的!”莘娘笑了笑。
缵历看着莘娘的笑容呆住了,伸手想要抚摸那张让他痴迷到死的脸。
莘娘别过身子:“你可以换本来的面目了,那个灵奴已经进宫了!”
缵历缓缓放下手,失魂落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