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了,笑怡感觉自己的力量就像被抽掉丝的茧子,空虚又没落,四肢已经麻木,浑身的擦痕伤口因为嗜心骨的缘故反而渐渐好转,这让笑怡更加难受,一个更迫切的问题摆在面前,她现在真的又渴又饿,几乎到了生理的极限。尽管她明白人在不吃不喝的状态下不是那么容易死掉,可是这种感觉比死掉还要难受。
笑怡抬起头看着再次明亮的天光,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连着几夜没睡,怎么能睡得着呢?浑身被绑在冰冷的柱子上,还要和内心的恐惧作斗争,是个人都不会睡着的。
她看了看这里的天光,云朵是红色的,在接近正午的时分会是粉色,白色的光芒更甚也更炙热,这让笑怡很难熬,她的嘴唇裂开了口子,不再湿润的薄唇上血色的裂口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正午时分,广场周围没有什么人,只有负责监视的金甲武士,拿着武器虎视眈眈,昨天已经过了新鲜劲儿,也没有什么人会为一个即将要死的不相干的人费什么神。
“干什么?快滚!”金甲武士的声音将半昏迷的笑怡从旧梦中惊醒,一个女人跌跌撞撞朝笑怡的方向缓缓走来,一袭灰色粗布衣衫,身形消瘦,手里提着一个陶罐,边走边哭。
笑怡的眼睛猛地涌满了泪水,是她,竟然是燧火国的银曦王后,她还将笑怡当做是自己的女儿,冒着触犯姒昊鼋的危险来这里看她。
“曦儿!”银曦王后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变故,乌黑的头发已经白了几许,她远远看到被绑着的笑怡,又喊了一声,“曦儿!”
“滚开!”金甲武士有些恼怒,本来被派到这里一天到晚看守一个死囚是件很心烦的事情,现在半路跑出这么一个搅局的,哪还有好脾气?一个人挥动着铜戟粗暴的将银曦王后推倒在地。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让我喂她点儿水喝!”银曦王后不得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大王有令!胆敢靠近灵奴者杀无赦!”金甲武士将铜戟在银曦王后面前晃了晃做最后的警告。
“银曦王后!”笑怡嘶哑着声音喊道,那个女人本来就不是她的母亲,她反倒是觉得喊这个称呼顺口一些,“银曦王后!你不必费心了!我早已与燧火国的王族断了任何的联系,你不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空害了自己性命!你走吧!”
笑怡说的豪迈,内心却是酸楚万分,她还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外人。要是真有一个人能在她临死的时候过来宽慰一下,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想到这里竟然眼睛涩涩的难受,可是却流不出眼泪来。
“曦儿!曦儿!你何苦……呜呜……”
金甲武士已经失去了耐心,一脚将坐在地上嚎啕的银曦王后踹在地上,举着铜戟刺了过去。
“银曦王后!!”笑怡吓的闭上了眼睛。
“啊!”一声惨呼传来,笑怡觉得不对忙又睁开眼睛,她看到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神医芈坚,他一只手臂将受到惊吓后瑟瑟发抖的银曦王后搀扶着,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把古怪的剑,通体呈黑色,长约几尺有余,远远望去像是操着一根乌黑的木棒。
刚刚还叫嚣的金甲武士,此时已是身首异处,那男人下手也是极狠毒的家伙。
“快去禀告穆将军!”一个金甲武士的头领倒是临危不乱,迅速纠集了十几个金甲武士将芈坚团团围住。
银曦王后常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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