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女人一3

    ----昊哥的故事　　　　第一章：遥远而模糊的记忆　　　　3

    明哥喜欢读书，从小就喜欢。至今仍然是保持这个良好的习惯，几十年如一日。当然在爱好读书的过程中，作为中文系毕业的他来说，大部分是文学作品。因此构成了他的第二大爱好：就是热爱文学。如果说女人是他的第一生命的话，那么文学则是他的第二生命；如果说文学是他的第一生命的话，那第女人则是他的第二生命。那么也许网友们问，对于我们的明哥来说，到底哪个来得重要呢？我说不上来。正因为说不上来，才有了上面的那些看似不可思议的话。其实说白了一句话。文学与女人同等重要。

    当然，对于明哥来说。最初接触文学，也缘于女人。

    小的时候，姐姐们读书，明哥穿着开裆裤，一直跟在身后。在说那时正逢文革中，也没个正常的学上，所以整天地让姐姐带着。姐姐们念书，明哥也跟着念；摇头晃脑，傻头傻脑。只觉得挺有意思的。就这样，明哥在姐们的教导下，开始识字看书了。

    明哥，最喜欢看的是小人书，那些有漂亮女人的小人书。有时他会呆呆在盯住其中的一个人像，眼睛一眨也不眨，简直入了迷。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由几条简单的黑线构勒而成的画面，我实在弄不懂我们的明哥为何如此沉迷。也许是孩子天生的一种对新奇的专注决定的罢。没有理由，真的没有理由。明哥他自己也认为如此。最后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明哥天生就离不了女人。

    后来，大了一点，姐姐们开始读世界名著，诸如简爱安娜卡列尼娜红与黑珍妮姑娘等等。

    于是，我们的明哥也开始了他最初的文学之旅。在姐姐们看完之后，也会偷偷地打开书页，翻上几页，虽然那时还没有足够的知识让他全部读懂这些文字，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偷偷地阅读。

    还有更促使喜爱文学的是缘于一个女孩，那是明哥记忆中可大书一比的一件事情。至于当时的细节怎么样，明哥是记不起来了，不过大概的情节还能隐约记起一点。

    于是，在明哥简略的叙述和我的丰富的想象下，有了以下的故事。

    关于女人，关于文学，关于初恋。

    长大之后，明哥上学了。

    明哥最喜欢与女孩子一起读书写字做作业。

    而且明哥还会时不时在上课时向他们的年轻的女班主任多看几眼。那时那个女班主任总会在办公室里看那些世界名著，明哥每次去交作业的时候总能看到她手中拿着一本他曾经在姐姐们那儿看到的书。看着老师那悠闲的读书样子，明哥心中感觉特棒。他那时觉得那是女人最美丽的时候，所以他总是想找一些古里古怪地问题来问他的美丽漂亮的女老师。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与老师呆在一起。因为这样他可以都看她几眼，多听她那柔和的话语。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每当自己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时，老师总会做她的手抚摸他的头说，小明，别钻牛角尖了，你长大后自然会明白的。当老师的手抚摸着头时，他的心里有多少的快乐，他有时会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说，老师我还是不明白。于是老师又耐心地给他讲了一遍。这时明哥才会心满意足地到教室，细细地体会老师刚才的神态、话语和抚摸。那是他最愿意做的事情，像一哲学家似的用手托着头呆呆地看着远方然后细细品味刚才的一切。

    看来我们的明哥，从小就有点心计，有点古怪。明哥自己总是这么说。

    后来明哥上初中了，来到了镇上。

    从此明哥每天就与一个女孩一起上学，放学后也一起回家。因为那个女孩喜欢看书，所以明哥总是与她一起看书，特别是小说。那段时间明哥过得十分地快乐。明哥如是对我说，那是他模糊记忆中最为清晰的片断，至今他还能对她的相貌与印象作个大概的描述。他说那是他记忆中最为纯洁的一幕。虽然时间会使一切美好与丑陋的渐趋消失，但那种无穷的美丽的纯粹的初恋感受却是永远无法消失的。那是一个叫梅的女孩，比我们的明哥大几个月，所以明总是喊她梅姐姐，直到现在还是如此。梅姐姐喜欢看书，特别是那些爱情故事的小说，再加上女孩子早熟，所以当我们的明哥情窦还没有开的时候，梅姐姐已经很解风情的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已经了解了个七八分了。

    明哥那时候不甚懂事，每次和梅姐姐一起上下学，总是很自然地想拉着梅的手。因为从小拉惯了。刚开始的时候，梅姐还能让他拉拉，可后来突然有一天，梅再也不让明哥拉手了。明哥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个劲地向梅姐道歉。想再一次去拉那双柔软的细皮粉嫩的手，因为他很喜欢拉着手的感觉。那是一种业已习惯得了的让人无法割舍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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