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吧!”
早餐桌上,有着大大的眼睛、挺翘的鼻子和嫣红小嘴,虽说不上是大美女,但绝对和甜美可爱构得上边的田依纱晃动着她那头俏丽蓬松的短发,铿锵有力的向对面正吃着早餐的男人求婚。
对座,贝尔杰修长却不失精悍的身躯包裹在乍看朴实,细瞧才会发现做工、衣料皆颇为高级的黑衣黑裤中,俊俏好看的五官在突如其来的求婚声中未曾稍变,慢吞吞的吃完昨晚买来当早餐的面包,又喝光玻璃杯中的最后一口牛奶后,这才面无表情的反问──
“为什么?”
实在不能怪他被人求婚还能这么无动于衷,毕竟若从小到大被同一个女人求婚了n百次,而且还屡求屡败、屡败屡求,那么听到“我们结婚吧”这五个字,就如同听到“呷饱没”那般稀松平常了。
似乎每次只要她一求婚,对方都会反问为什么,所以田依纱兴匆匆的抛出早就准备好了的答案──
“因为冬天到了,两个人睡比一个人睡温暖多了,而且还可以互相暖脚,多好啊!”吼!这阵子寒流一波波的来,都快冷毙了,多希望他可以陪她一起暖被窝啊!
慢条斯理的擦干净嘴角的牛奶渍,贝尔杰这才波澜不兴的再次开口“我有电毯,一个人睡也很暖。”
话落,他优雅的起身,拿起公事包,不疾不徐的出门上班去了。
哎呀!还是这么冷淡,真是迷死人了啦!
喜孜孜的暗忖着,从小到大早已被拒绝过千百次的田依纱面对他再一次的“拒婚”丝毫不丧气,笑嘻嘻的目送他修长的身影出门离去后,这才狼吞虎咽的三两口吃完自己的早餐,随即飞快的抄起自己的包包,匆匆忙忙的也赶着出门上班去。
“又失败了?”
某家五星级大饭店的柜台内,脸蛋姣好、身材秾纤合度的蔡瑜庭在客人还没上门前,趁空斜眼睨觑着自己的好友兼同事,压低的嗓音闲闲凉凉,表情一点也不意外。
“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耸耸肩,田依纱边查看订房纪录边笑着回答,脸上神采奕奕的,丝毫没有心情低落的感觉。
闻言,蔡瑜庭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正常的女人若被同个男人拒绝过三次,早就放弃,另辟‘战场’了,怎么你都被拒绝过千百次了,却还是完全不开窍?”
“瞧瞧你!瞧瞧你!”纤纤细指抓住好友下巴,将她的脸像在审视货品般转来转去,哼声道:“再怎么说,你也长得人模人样,站出去可以打趴一挂浓妆艳抹的小模,若愿意的话,随手一招都有男人来,可结果呢?竟然吊死在一个男人身上还乐此不疲!”
越说越火,蔡瑜庭对这个从大学时代就认识的同窗好友实在怒其不争气,可却又知道自己这番话肯定是白费唇舌,毕竟从大学时代到现代,类似的话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但这个女人依然坚持在某个姓贝的男人身上持续发扬“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精神。
时至今日,她都忍不住想发一张刻著“打死不退”四个大字的牌匾给眼前这个傻瓜了。
“喂,很痛耶!”哇哇叫的打掉作恶的魔爪,田依纱边摸着发疼的下巴,边振振有词的抗议。“你懂什么?我这叫有恒心、有毅力,还叫作‘戏棚下站久了就是你的’。”
嗤笑一声,蔡瑜庭不吝吐槽。“哦?那你都站了十几二十年了,是你的了吗?”
哼!她可清楚得很,好友和姓贝的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两人纠纠缠缠的一路长大,求婚与拒婚这戏码在这一、二十年间上演了n百次,戏棚下的位置,某个乐天的傻瓜也站得够久了,结果还不是八字没一撇。
“哎呀,你不懂啦!”就算被毫不留情的吐槽,田依纱依然信心满满,精气神十足的振臂握拳。“人家国父也是革命了好几次啊!”“问题是国父革命十一次就成功了,你呢?你自己算算你求过多少次婚了?”蔡瑜庭唾弃笑骂,实在觉得这个女人没救了。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责难的看了好友一眼,田依纱佯装气愤。
拜托!从小到大,她求过的婚比走过的桥还多,谁会记得啊?
再次翻了个白眼,虽明知说了没用,但蔡瑜庭还是忍不住语重心长劝道:“何必呢?不要再浪费时间与青春了!被一个男人拒绝了那么多次,那表示那个男人肯定是不喜欢你的,何必热脸贴冷**?醒醒吧!”
“他喜不喜欢是他的事,爱不爱他是我的事,两者又不冲突。”笑咪咪的,田依纱丝毫不以为意。
还真是具有打死不退的小强精神哪!
蔡瑜庭彻底甘拜下风,只能认输。“你真的没药救了!”
“还好而已啦!”捧着脸佯装害羞,田依纱很能自得其乐。
“你真是够了!”蔡瑜庭好气又好笑,只能吹胡子瞪眼,懒得再纠结于此,当下很快的转移话题。“对了!今晚要去我那里吗?同人志展快到了,我们得加快动作,不然会来不及的。”
“当然!”点点头,田依纱笑得更开心,眼睛都发亮了。“下班我马上就去。”
说起来,她们会在大学时代结成好友,那得拜她们都有相同的兴趣──画同人漫画。
也因为如此,两人一见如故、一拍即合,学生时就开始合作,甚至出了社会也依然利用下班时间一起创作。
“很好!”蔡瑜庭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正当两人有默契的相视而笑时,一名穿着休闲运动装,气质内敛、神色祥和的老先生慢慢的朝柜台方向走去。
“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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