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想想又不犯法,谁知道呢?
看着韩非的微笑,韵芝知道这小子有点逞强,和他相处了七年之久,他的这点小心思,她能不清楚,叹息了一声,韵芝坚持道:“上来吧,你这小子毛还没张齐,能对导师怎么样。”
砰的一声,韩非如同猎豹一般奔上床去,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就不是很牢固的床轰动一下塌了下去。韵芝吓了一条连忙将手捂住胸口,紧闭双眼,脸上布满红霞,不敢看着韩非那双炽热的双眼。
韩非仔细的看着这诱人的导师,轻轻的在她耳边吹了吹热气,温柔的道:“导师,您还会说我毛还没张齐吗?”
慢慢的睁开双眼,突然发现韩非的某个地方坚硬的顶着自己,那双炽热的双眼,有种要吃掉她的冲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只见韩非玩味的一笑,随即翻身下床,淡淡的道:“放心吧,我只是证明一下我毛张齐了,是个男人,导师,虽然您是我的导师,我尊重你,但是你不能这样挑衅我男人的基本功能,这样对您是不利的,哈哈,和您开个玩笑,还是那句老话,我不会占您便宜的。”
娇哼一声,韵芝不满的拉了拉被子,狠狠的瞪了一眼韩非,厉声喝道:“小子,你竟然敢挑逗老娘,信不信老娘把你就地正-法了。”
哈哈一笑,韩非摇了摇头,道:“就您...”突然,韩非速度极快的来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您还是处女,而我已经是将要做爹的人,能比吗?您若是愿意,自然奉陪。”
韵芝扬手便要打去,不过她根本不是韩非的对手,啪的一声,就被韩非笑眯眯的接住了。一把接住她的手,韩非轻笑道:“导师莫激动,我不会占你便宜的,晚安!”
轻轻的放开她的手,韩非便再一次睡到了地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刚才好冲动,很想要把导师就地正-法了,可是就在那最关键的时候,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是她的弟弟,虽然不是亲的,但她的妹妹是自己的老婆,他不能对不起她,也不能对不起莫晨,他是有家的人,又怎么可以这样呢。心中暗骂自己,玩味的结束这一切,只是为了给他们双方之间留下一点余地,可是他们彼此之间非常清楚,那层关系,只是暧昧。
韵芝娇哼一声,紧紧的将被子包裹在自己身上,想要保护着自己,可是她却非常清楚,即使不这样,他也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只是在保护她那颗受伤的心,因为她感受到他对她有着一层隔膜,而他们两人都走不出那一步。
她很想哭,可是却哭不出,她心中很苦,但却有多了一份甜,至少,他和她之间已经比以前好了一点,多了这一层暧昧,又让她多了点希望,想起莫晨当初那句他很厉害,她的脸也是发烫的厉害,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有一种冲动献身于他,只是他不会接受罢了。
渐渐的,她的心也是平静了下来,坦然的面对这一切,才是正确对待这暧昧的态度。淡淡的一笑,也许,这也很好。
嗖嗖嗖,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在韵芝的被子里面蠕动着,而她也是感觉到不对,总感觉身上痒的很,随手一摸,一个小老鼠从她的被子中被揪出,对着她微微一笑,温柔道:“美女,你好!”
哇的一声,一阵平静之后,韵芝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抱住了地上的韩非,哭泣道:“老鼠,老鼠,我怕老鼠。”
被她胸前的那团柔软一压,韩非心中倍儿的爽,反过来抱住了韵芝,连忙安慰道:“有我,不怕。”
呜呜呜,躲在韩非的怀中哭泣着,韵芝那忐忑样真叫人心痛,随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只老鼠乐呵呵的站在那里,仔细一看,韩非的眼珠中都要掉了出来,惊讶道:“你妈,阿呆你个贱鼠!”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