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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辆精致的马车在一千士卒的护卫中从汴梁启程,这是柴宗谊就藩的阵势。这票人马在经过宋州之后陡然放慢步伐,而柴宗谊一行则在孟渚泽改乘大舟自汴水下徐州,没有人知道柴宗谊行程变化的原因,即便在船上他目前最亲信的陈安平也不明白,只是他发现,柴宗谊的亲卫队长郑恩消失了,同时,每一天都有快马在岸边和柴宗谊传递消息。
如果以为柴宗谊每天都在船上遥控指挥徐州的种种变化,或者坐在改进后的办公桌前绞尽脑汁,那么就太高看这个人了,纨绔子弟永远是纨绔子弟,对于贪图安逸的穿越客来说尤为如此。
“我赢了!”窄袖襦裙的女人将桌前的麻将牌推倒,面无表情地看着陈安平。细长的眉毛下,眼眸如秋水一剪,如果能流出几分暧昧端的便是妩媚动人,却无奈始终神色淡然,姣好的相貌不免显得刻板,这便是陈安平在徐州的结发妻子郑玉泷。
“你……你!”陈安平指着郑玉泷的牌,哆嗦道:“早前你就赢了,偏生针对我!”一面说,一面求救似的看着柴宗谊,柴宗谊伺机地扭过头,置身事外,同时在心中感叹郑玉泷这女人是个怪咖。
自从柴宗谊叫嚣着要打麻将,郑玉泷在尝试了几次,被陈安平轮番下马威后就一直赢牌。当然,赢牌没什么,但每一把都是陈安平放炮就很耐人寻味了,而且刚才她明明有机会自摸的,却仍旧等着陈安平吃瘪,仿佛一切都是计算好了似的,这不仅可怕,而且对于不能乐在其中的柴宗谊来说,实在无趣。
听到陈安平的抱怨,郑玉泷没有说话,只是那无表情的脸孔分明露出一丝挑衅之色,瞟了陈安平一眼后向他伸出手。
“没…没了!”陈安平尴尬地掏着口袋,虽然声音中满是不忿,却怎也掩饰不住尴尬。
“我帮他给!”柴宗谊笑道,同时将麻将推散,“倦了,且休息吧。”一边说一边示意里美帮陈安平付钱,伸着懒腰朝甲板走去。陈安平见柴宗谊起身,火烧屁股似的跟了上去,船舱似乎就像鬼门关一般。
“陈先生该扣几个月的俸禄啊!”里美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问郑玉泷,声音还挺大。
“六个月吧。”郑玉泷平静地回答,心算很快。
听到两个女人的对话,陈安平踏上甲板时一脸黑线。
“很丢脸是吧!”柴宗谊张开双臂迎接河风,听到陈安平的脚步声后促狭道,虽然郑玉泷在牌桌上针对陈安平的表现打扰了柴宗谊的兴致,不过这奇怪女子的另类报复其实还蛮有趣。
陈安平踱着步子,观察周遭的情形,发觉船上的士卒都在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后,哭天抢地似地扑倒在柴宗谊脚下,极尽可怜地说:“求公子将郑玉泷另配良人!”
“唉~!”柴宗谊看着他摇了摇头。
“她也未必是真心想要嫁给我!”陈安平无奈地说。如果说陈安平是这个时空里知识分子的异类,那么郑玉泷绝对是女子中的怪物。倒不是说她的相貌异于常人,而是她在算学上的造诣以及对算术的狂热兴趣。
在赌桌上的完败让陈安平可没有信心去迎娶这样的女人,何况与伊莎贝拉相比,郑玉泷显得理性甚至呆板完全没有魅力,而且仅以数学而论,郑玉泷曾经很轻蔑地说陈安平是个废物,没有男人愿意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做一个废物。
“可是你天生就是个小受啊!”柴宗谊嘎嘎怪笑,对于陈安平的要求不置可否,而是言及其他般问道:“我让你研制的纺纱机做的怎么样了?”
“如果公子答应我……”陈安平居然鼓起了勇气跟柴宗谊谈条件,就在这时,里美的呼喊打断了柴宗谊即将说出的尖酸话语。
“公子,福宁公主到郑娘子的舱房中去啦!”小妮子的语调里似乎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看起来她被柴宗谊过分影响了。
“是么?”柴宗谊坏笑着看了陈安平一眼,陈安平顿时觉得脊背发寒,嗫嚅道:“那个,在下去研究纺纱机。”说罢飞也似地逃离了甲板。
柴宗谊看着那家伙怯懦的背影哑然失笑,冲里美招了招手道:“看热闹去”,一边说一边不满意地看着河岸,今天徐州方面的探报似乎来的晚了些。
徐州,任山。
从柴宗谊占领徐州后,王延昭便在他的授意下于任山和丁公山两处建立了简易的军事基地。所谓军事基地实际上是土匪的山寨,当初率军下徐州的路上,柴宗谊便招抚过这里的山贼。由于徐州邬堡组织的兴盛,山贼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有时候都分不清楚是山贼在*邬堡还是邬堡在劫掠山寨,就算做点小生意都还要给邬堡里的豪强交保护费,这种日子过得委实难捱,所以柴宗谊只是说了声招安,山贼们连条件都没提就变身官军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这些山贼早先不加入武宁军呢。按照资深山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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