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索性给慕容垂摊牌。只是没有想到,晓骁的执行力过于强大,竟然是和慕容垂玩了这么高潮的一场戏。
慕容垂追了出去,他虽然是被晓骁踩了一脚,但是脚程却是比晓骁厉害,而且这是慕容府,是他的地盘,晓骁人生地不熟,怎么逃得掉。
他一定要追上这个该死的女人,然后告诉她,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下场。
晓骁一路疾奔,知道慕容垂在身后追着自己,眼见得二人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短,越是后悔,自己刚才是万万不该招惹到他的。
可是,若是不招惹,这又不是她晓骁的性子。
“前面没有路了,你可以不用跑了。”身后的慕容垂却是停了下来,晓骁骂了一声该死,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
“晓骁,我们来算账好吗?”慕容垂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晓骁。“你之前私自去见楚凌是一过,和男人在酒楼私会是二过,刚才对我不敬是三过,这三罪并罚,你说我罚你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晓骁一边说,一边抬头望了望自己身后的那堵墙,看着高度,估计如果自己是蜘蛛侠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这问题的关键是,她横竖根本就不是呀。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慕容垂步步走近,带着森严的气息,像是一头雄狮一般,而晓骁就是他的猎物,他待宰的猎物。
“有。”晓骁急中生智,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说不定狡辩一番还是有机会的,“其一,你让我不许讲楚凌的事情我已经忘了,你没有提醒我,是你的错,不是我的错。其二,我和秦陵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既然你查过我的行踪,就应该知道我在酒楼里做了什么。其三,刚才的情况,要说冒犯也是你故意找事在先,然后我在反击的。”
这是晓骁最为厉害的一件事情,她分明就是可以将死得说成活的,然后将直得说的弯的。功力甚是强大,和当年可以骂死人的诸葛兄有得一拼。
“这么说,是我的错了?”慕容垂一声冷笑。没有想到这可足浑晓骁的武艺是不行了,可是这嘴上的功夫却是大有长进。
“没事,我原谅你了。”晓骁一拍胸脯,她是一个非常大度的人,所以那些事情都是可以不计较了。
“是么。我要说谢谢吗?”慕容垂冷哼了一声,却是借着月光打量了晓骁一番,这以前在军营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她竟然是那样好玩的一个女人。以前在军营的可足浑晓骁不是都冷着一张脸,然后成日只知道训练的吗?
是他看人不准,还是说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呢。
“不用,不用,不用了。”晓骁有些心虚地笑了笑,“那个,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明天又是要上早朝又是要去军营的,我们洗洗睡吧。”
“洗洗睡吧?”慕容垂出了口气,这可足浑晓骁的都是些什么词,而且为什么她刚刚这样说,自己的心却是突然加速了一下,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呢?
“我……我是说,你洗你的,我洗我的,然后各自回家睡觉。”晓骁连忙解释到,这慕容垂可不能误会了,她可不想和他发生什么关系。
“是吗?”慕容垂却是高深的笑了笑。下一瞬,却是突然上前一步,吻上了晓骁的唇。
晓骁呆愣的瞪大眼睛,他疯了,还是她在梦呢?
他之前不是说过,不会碰她的么?
男人不是都一诺千金的么?
还是说现在只能感慨,这黄金都不是贵金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