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万,而是因为他是燕国的大将,若是易主的话,这燕国太平的天下怕是会引起一些波动吧。
扶着慕容垂进了房间。晓骁将他安排坐下,就是满世界的找着伤药,这该死,她怎么知道小奴那丫头将伤药放在什么地方了。
“左边的第五个柜子。”大抵慕容垂是实在不忍心晓骁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乱找了,于是开口说到。晓骁一怔,却是在第五个柜子里找到了一个药瓶,旁边还有一卷纱布。
“你对这还真是熟悉。”晓骁将药放在桌上,半开玩笑的说到。
“这是以前……蛮儿的房间。”慕容垂低头,脸敛却是低垂着,似乎是想起了那些曾经的事情。
晓骁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她分明是想开玩笑,却是不想竟然是弄巧成拙了。
“对不起,我是无意的。”晓骁蹲下身子,小心地为慕容垂褪去靴子,其实这样的事情,以前可足浑晓骁也是做过,不过是在军中,而且那个时候他和慕容垂只是最要好的兄弟,亦或许,在慕容垂得知自己要迎娶晓骁之前,他都不曾将她当个女儿看。
大抵是,她是女将,一直呆在军中和一群男人在一起的缘故吧。
慕容垂的脚上,分明有鲜红的一块,这是晓骁之前的杰作,晓骁一边小心的上药,一边却是寻思要说什么,天知道因为自己刚才一句话说错,现在的气氛是有多尴尬。
“你不是战神吗?为什么这脚上都还是有伤疤呢?有谁可以伤到你吗?”晓骁看着慕容垂腿上那有些狰狞的伤口说到,不过已经结痂了好久,应该不是新伤。她知道大凡有战功的男人就会对自己的荣耀史非常有兴趣,所以才是问到。
慕容垂一笑,“没有什么,不过是些小伤。还有什么战神,我又不是没有输过。”
“恩?”不知道为什么听这样说,晓骁却是一下子来了兴趣。好吧,她果然不厚道了,对那些英雄事迹却是提不起半点的兴趣,独独关心这所谓的屈辱史。
当然,慕容垂不觉得委屈,因为从来战败可以让他学到更多的东西,只是很多时候,他没有机会。
“我七岁那年,父皇立我为储君,我没有拒绝。”慕容垂轻轻出了口气,“我没有拒绝,现在想来,是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情。”
“怎么?”晓骁的手一停,“做储君,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龙生九子,可是皇位却是只有一个,要不然这后宫的权位相争一定可以减少很多。
“不好。”慕容垂摇头,“若是不做储君,二哥不用对我耿耿于怀,一直以为我有这样的野心,直到现在还是针对我。而且如果不是做储君的话,我母妃不会想到要毁了我同父同母孪生弟弟的容貌来求保全。”
慕容垂将头埋得更低了。
“他恨我,事事针对我,可是我却是不恨他,因为,我夺走了他的一切。”
听得这话,晓骁却是百味杂陈,想起之前楚凌对自己说得那些话,轻轻摇头,却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虽然慕容垂平日真的很可恨,但是今晚的他,更让人想要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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