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足浑晓骁,你打算做什么!”慕容垂握住可足浑晓骁刚刚准备给自己一巴掌的右手问到,抬起另外一只手,擦拭了一下唇上的伤口,那妖艳的红色,在房中妖娆的蜡烛火焰的映衬下,像是一朵罂粟花一般。
妖娆,危险,致命,恐慌。
甚至还有一种压抑到让人窒息的气息,在周围弥撒着。
可是,这一切,晓骁却是丝毫不忌惮。
“我倒是想问问你刚才在做什么!”晓骁坐起来,将自己的外袍收拾整齐,“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你不会碰我的。”
这是她的底线,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不喜欢的人,触碰到自己的身体。更何况,这个男人,直到现在望向自己的眼眸中都是写满了仇恨。
“我是说过这句话。”慕容垂从床上站了起来,又是看了晓骁一眼,不能否认,她现在的样子虽然狼狈,但是若隐若现的身形更是让人垂怜,于是只能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扔给晓骁。
“你把这个披上吧。”
晓骁虽然按照慕容垂说得做了,但是还是一脸警惕地望着慕容垂,似乎还是将他看成了一个危险的人物一般。
“你说过,不会碰我的。”可足浑晓骁又是将这话重新说了一次。虽然她的计划里是打算让慕容垂喜欢自己,但是这犯不着要自己献身吧。
“我说过。”慕容垂靠近晓骁,几乎是贴着她的脸说到,“但是,你也不要这样有恃无恐,我告诉你,我想要你,这是你的荣幸,不要拿我的话当你的护身符,我说得出,也可以不作数。”
晓骁怒目地望着慕容垂,这绝对是她见过最没有原则最不守信用的男人,也是她见过最无耻,最卑鄙的男人,她还曾经因为慕容垂的相救有了一些好感,不过现在都是荡然无存了。
于是抬腿一脚,就是往慕容垂的身上一踢。
慕容垂是连忙退了一步,还好,还好,他反应快,不然这命根子就是让晓骁废了。他知道她是多有力气,而且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知道分寸,每次出手都是十成的功力。
就好像上次踩自己的那一脚一样。
“可足浑晓骁,你不要太过分了。”慕容垂冷哼一声,“刚才可是你自己往我的怀里钻的。”
晓骁一怔,这才发现似乎雷已经打过了。
“哼。”晓骁也是冷哼一声,还变本加厉地翻了一个白眼,“慕容垂,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往你的怀里钻,你就可以趁人之危了吗?还是说我给你一把刀你就敢杀人,而且最后还是我的错了?”
慕容垂可以不讲道理,她晓骁也可以蛮不讲理。反正不讲理这不是女人的天性吗?
“好。是我的错。”慕容垂冷哼一声,“不过现在这是我的房间,请你给我滚出去。”
“出去,就出去。”可足浑晓骁从床上做起来,看了看披在自己身上慕容垂的外套,虽然很想将这东西扔给慕容垂,但是想着还是算了,自己里面这衣服已经见不得人了。
“你的衣服,我明天洗好了还给你。”
“不用。裹过脏东西的衣服,我不稀罕了。”慕容垂将头偏向一旁,冷冷地说到。
“呵呵,”知道慕容垂是在骂自己,可是晓骁却是不生气,淡定地回了一句,“是吗?那你刚才做什么要亲脏东西呢?”
说完这话,就是扬长而去,要和她呈口舌之快,估计是只有失败的下场。
慕容垂停在原地,却是用手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他要庆幸刚才晓骁的那一巴掌,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是会做错什么事情。
刚才,竟然像是着了魔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