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晓骁点头,却是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她不喜欢可足浑瑾儿,那个女人太有心机太有手段了,若是可以的话,真心想眼不见未净。正在琢磨的时候,却是发现慕容恪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脖子看。
晓骁连忙是用手将脖子遮住,有些生硬地问到,“你……你……你刚刚都是在看什么?”
“那个应该是慕容垂留下来的吧。”慕容恪指着晓骁脖颈上的吻痕问到,“他可真是毫不留情,我想这印记怕是晚上都不会消了。”
“不,这是我自己弄的。”晓骁脸色一白,却是做了无力的解释。
“那就请你给我示范一下,怎么用自己的嘴,吻上脖颈的。”慕容恪将那本孙子兵法递给晓骁,“我觉得好奇怪,之前你不是说七弟说不会碰你的吗?他一向言出必行,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晓骁白了慕容恪一眼,“你那七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话不算数,而且肚量也很小。我真不明白,你说这同一个爹生的,你和楚凌都不错,为什么他就是那副德行。”
“七弟其实人很不错的,你应该好好和他相处的。”慕容恪起身,“好了,我也不给你说,是时候带你去参加晚宴了,若你这次再去晚了,七弟可真是会发飙的。”
“等等。”晓骁却是叫住慕容恪,“那个,我看你对这也挺熟的,你知道有什么武功秘籍之类的书吗?帮我找一本两本行吗?”
“恩?”慕容恪一怔,却是把孙子兵法塞到了晓骁的手中,“那些东西你看了也就看了,倒不如看些兵法,说不定以后用得上的。”
“我又不排兵布阵,怎么可能用得上呢?”晓骁扁了扁嘴巴,得,又是孙子兵法,她觉得自己就算再不济要看兵法,也得看老子兵法,这什么孙子兵法,是真心不适合她呀。
当然,这个世界上,没有老子兵法。
“你会的。”慕容恪说得非常坚定,“你是燕国第一女将,这四方天下未定,群雄觊觎,你说你有上战场的机会吗?”
“好吧。”听到慕容恪这样一说,晓骁就是将兵书抢了过来,好吧,他这样一说,自己的确是有看书研究一下的必要,要不然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我们现在要出去参加晚宴了。”慕容恪提醒晓骁,晓骁点了点头,“那个,等会我可以坐你就旁边不,我不想挨着慕容垂坐。”
“你放心,你没有办法挨着慕容垂坐,他今晚要陪新人。”慕容恪的话,让晓骁十分高兴,可是下一句,就是让她有杀人的冲动。
“如果不出意外,你是挨着可足浑瑾儿坐,她应该有些话,要单独和你说。”
…………
这,这还真心不如挨着慕容垂坐。
和慕容垂坐,一言不合,大不了打一架。和可足浑晓骁一言不和,她应该会直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吧。
好吧,她真的错了,她昨日就不应该出去玩的,要是昨日让慕容垂顺利娶了段紫儿,哪有今天的家宴。
所以,自作孽,不可活。
晚宴。
…………
果然,慕容恪是对的,晓骁果然是挨着可足浑瑾儿坐,而且还是在可足浑瑾儿的邀请之下,别人都以为他们是姐妹情深,可是晓骁却是知道,她,不过是她监视慕容垂的一枚棋子罢了。
她对自己这枚棋子,绝没有半点的好感。
“做得不错嘛。”晓骁刚刚坐定,一言未发,可足浑瑾儿却是开口。见得晓骁愣愣地望着自己,只能一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晓骁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好吧,他们都是观察入微,竟然又是看到了吻痕,天杀得,她不是已经将衣领给竖起来了呢?
“慕容垂的味道不错吧。我当年也是十分喜欢,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可足浑瑾儿玩弄着面前的茶杯说到。晓骁扯了扯嘴角,她现在除了尴尬地笑,还能做些什么呢?
“你做得这么好,那么我允许你找个时间进宫看紫慕了,我想他应该想你了吧。”瑾儿看了看晓骁,“你放心,把慕容府的事情搞定,我一定会让你和你弟弟幸福生活在一起的。”
晓骁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宁可相信一头猪,也不会相信可足浑瑾儿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