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燕国上将慕容垂明日就是带着家眷到秦国境内了,我们带着兵一路从皇城赶到这沛城城下,不知道皇上可有什么打算?”左丞相王垂一脸谦恭地问坐在马上的苻坚。
苻坚微微眯了眯眼睛,却是轻轻看了天边的云彩一眼,“丞相,你且说,这慕容垂留的得还是留不得?”
“慕容垂是当世名将,抵得上精兵十万。”王垂却是没有正面回答苻坚的问题,只是一味说慕容垂是当世的良将,话语之中全是对慕容垂的仰慕。
“是呀。”苻坚也是点头,“当日在西凉的时候,我就是仰慕这样的英豪,如今他竟然是投奔了我,那是何乐不为。”
“乐?”王垂却是突然变了表情。“皇上,这何乐之有呀?难道皇上是忘了那句箴言了吗?”
苻坚的脸色一下子是变得严肃了起来。眼眸中露出了一抹凶光。
不过那样的凶光到底还是一闪而过了,“慕容垂是明日到这沛城吧,你且让他在城外候着,我倒是想见见他的王妃。”
“皇上见可足浑晓骁做什么?”王垂却是不懂,过了好久才是吃味过来,瞪大眼睛地看着苻坚,“皇上莫不是还心仪着那慕容垂的王妃吧?那可是万万使不得呀,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坏了江山。”
“她又不喜欢慕容垂,我做什么是不能心仪呢?”苻坚倒是没有反驳王垂的话,诚然于他,什么样的女子是没有见过,不知道为什么却是喜欢上了可足浑晓骁,这已为别人妻的女人。
“皇上,请听臣一言吧,当日大司马说,亡秦者必姓慕容,不是指的这慕容垂,还有旁人吗?皇上切勿引狼入室!”
听得这话,苻坚的面色也是一寒,却是冷冽地对王垂说到,“这事情就这样定了,你若是不满意的话,这左丞相之位,还是换做他人吧。”
王垂还想说什么,但是知道苻坚是拿定了注意,他就是再劝告也是没有半点的法子,只能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
“你今晚不睡吗?”晓骁却是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慕容垂,这连着半月的赶路,每日都只能休息两个时辰左右,她虽然这身子是着实不错,却也是不堪重负了,眼看着明日就是要到秦国的境内了,总算是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可这慕容垂却是非常有雅兴,竟然是约自己出来赏月,不得不说,这兴趣真好。
“我且在看看今晚的月亮吧。”慕容垂却是长叹了一口气,言语之中竟然是有些挫败,和平日的慕容垂倒是有些判若两人。
“嗯?”晓骁扁了扁嘴巴,却是起身,“那我去睡了,今天走了差不多快九个时辰了,你是铁打了,我可不是,要知道呀,这女人一熬夜就会有黑眼圈,而且都是不能逆转的。”
她可不想明天带着一双熊猫的眼睛,她又不是国宝,做什么是这样的装束呢?
晓骁这句玩笑,本是十分好笑,可慕容垂却是轻声一叹,仿佛被那多愁善感之人附身一般,要知道这可是和他的性格大相径庭。
“喂,你今天抽什么风?”慕容垂这般,晓骁也是不好意思,只能又是坐了回去。慕容垂看了晓骁一眼,第三声叹息却又是下来了。
“得了……”晓骁连忙是打断了慕容垂的叹息,“你还是告诉我你今晚是在抽什么风吧,你这样我看着真心觉得心慌。”
“我怕,看不到明天的月亮了。”慕容垂虽然回答了晓骁的问题,可是晓骁却是一头雾水地看了慕容垂好久,“你是说,你会看天气?”
咦,慕容垂竟然是有这样的功能,怎么她以前都是不知道呢?
“你是真什么都不知道呢?还是真这样没心没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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