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慕容垂却是突然走近,犹豫了会才是开口问到,却是深深看了晓骁一眼,这女人把他的叮嘱都是忘了吗?他不是警告过晓骁吗?说让她务必要离远一点,那么她现在做什么又要招惹羊舌梦呢?
他是真心有些担心晓骁。晓骁心无城府,哪是那颇懂算计的羊舌梦的对手呢?
晓骁瞪了慕容垂一眼,发现他竟然是蹲下身子将羊舌梦扶了起来,望向自己的眼神中还有埋怨。心中泛堵得越发厉害,他倒真是怜香惜玉呀。
想到这里便更是气不打一处,直接上前一步,将慕容垂拉到一边,然后对着他的脚就是恨恨踩上一脚。
这一脚,她可是用了十成的力气。
慕容垂吃痛,在一起这么久了,他知道这是晓骁每次生气时的标志性动作,但是她却是不记得,他刚才是怎么有得罪她了呢?
“慕容垂,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晓骁劈头盖脸地问到,虽然之前段紫儿的事情算是他冤枉了慕容垂,但是这次她怕是没有冤枉他了吧。
“我答应过你很多事情。”慕容垂叹了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强压了下来,“我每一件都记得清楚,只是不知道你说得是哪一件。”
哼。晓骁在心中画了一个圈圈,然后又是深深将慕容垂诅咒了一番,果然是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不能相信男人的嘴。
“你说过,不会再碰其他的女人。”晓骁承认自己就是一个醋坛子。但是她是醋坛子她骄傲,起码她是一心一意地爱着慕容垂,才不像那个男人,竟然是那样的水性杨花。
慕容垂却是不说话,只是看了一旁的羊舌梦一眼,严肃地问到,“难道你就没有告诉她,我们都是做了什么吗?”
羊舌梦连连点头,“爷,我都说了,我说我们只是聊天,夜深了,爷就睡外面侧塌。”
“侧塌?”晓骁却是不信,“侧塌不是留给丫鬟的吗?我们王爷八尺之躯,怕是装不下吧。”
“你的意思是,非要我同她同床共枕,你就是信了?是也不是?”慕容垂也不是好脾气的主,晓骁认死理,他也可以一样。
“好呀,你承认了。”晓骁恨恨挖了慕容垂一眼,这个该死的男人,总算是说出来了,只是他为什么可以这般过分呢?她可不知道,这样的一刀,捅得自己好疼。
慕容垂将头偏向一旁,“如果你当真要这样想,那么我也无话可说了。”他心中也是痛得厉害,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晓骁都是不信他,难道他们之间的信任,真的是那般浅薄吗?
“好,你既然无话可说,我也对你没有什么言语了,这日子,也不过了!”晓骁说完就是大步离开了院中,然后一路疾走要出府。
慕容垂没有拦,他也在气头上,气晓骁对自己的不信任。
“爷……”羊舌梦有些为难地开口,“还是把姐姐寻回来吧,她身上应该没有带钱,在外面不好吧。”
“收起你那套!”慕容垂却是对羊舌梦吼到,“你明明就知道我这半月之所以夜夜去你那儿,不过是各种逼问你段紫儿的死和你是否有关,可是你不承认也就罢了,还用这事情离间我和晓骁,我真是想不到你是这样狠毒的女人!”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羊舌梦连连摇头,“爷,紫儿姐姐不是我杀的,而且我刚才也在和晓骁解释,我一开始就说我们只是聊天,晓骁不信,这事情都要怪我吗?”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说,可真是好生委屈。
慕容垂看了羊舌梦一眼,又是看了看一旁的邬苏,“她说的,是真的?”
邬苏点头,其中却是七上八下。慕容垂虽然一向脸上表情很少,但是刚才的眼神分明是可以杀人。
“那好,我这次再信你一次。”慕容垂说完这话,也是拂袖离开,却是在心中出了口气,他要等着羊舌梦狐狸尾巴完全显露的一日。
望着慕容垂离开的背影,羊舌梦微微出了口气,她能说她刚才是怕了吗?虽然一切都是在她的计划当中,但是真正实施起来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她知道晓骁有早起的习惯,于是故意到她的院中赏花,她本来是准备了一个丫鬟来和她一起唱戏,没有想到遇上了邬苏,于是就趁机借用了,至于慕容垂,那条路是他每天早上出去吃茶的必经之路。
羊舌梦冷哼了一声,若说真心,晓骁自然是赢得了慕容垂的真心,可是这世上,真心怎么敌得过算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