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过慕容垂的打算了?”苻坚将棋子收了起来,漫不经心的问到。
“慕容垂没有反心,他是被人嫁祸的,你一定要相信他。”晓骁本是打算先和苻坚套套近乎,可是却没有想到苻坚竟然是这么直接直入主题,是以也只能微微叹了口气,也跟着直入主题。
“嫁祸吗?”苻坚微眯着一双眼睛,他之前想了很多,就算是有人嫁祸,他也不能放弃这么好的一个除掉慕容垂的机会。如果失掉了这个机会,他真不知道下个机会会是什么时候了。
“是嫁祸。”晓骁连忙说到,“我问过慕容垂了,他说把自己的金刀给了王垂王丞相,然后楚凌不知道这事情,看到军刀的时候,以为是慕容垂的命令所以这才遵守。”
晓骁虽然表达能力一向不好,可是这次却是将这事情解释得非常清楚。
“是吗?”苻坚显然听懂了晓骁的话,细细一想,这借刀杀人的伎俩,王垂自然是做得出来,但是没有证据他不能把事情怪到王垂的身上,而且他知道王垂这样做的目的怕是只有一个。
给他一个杀慕容垂的理由。
纵然他杀慕容垂,从来不是缺乏理由,仅仅只是为了让晓骁不伤心罢了。
“当然是这样的了。”晓骁以为苻坚是信了,便是连忙点头,“苻坚,慕容垂是不会有叛逆之心的,你这次就放过他嘛。我会很感谢你的。”
苻坚的手轻轻一颤,自己这是怎么了,刚刚晓骁不过是说想对他说一句感谢,他竟然就是打算放了慕容垂,难道他真的受晓骁的荼毒是这样深,她说什么,他就必须要那样做了吗?
可是,这一次,他是真心想要慕容垂的性命,燕国的危机已经除掉,而且他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杀慕容垂的理由和动机,这实在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
“晓骁,我虽然是一国之君,不过这事情兹事体大,我没有办法帮忙。”他到底还是不能直接拒绝晓骁的请求,是以换了一个委婉的方式。
“可是……可是……”
晓骁虽然愚钝,但是到底还是看出了苻坚的心思和打算。
紧紧咬唇,如果苻坚当真要慕容垂死的话,她除了陪着慕容垂一道,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呢?突然却是想到刚才羊舌梦对自己说的话。
她说,苻坚是喜欢你的,如果你可以委身苻坚,定然可以保证慕容垂的安全。
可是……
她的心,只是慕容垂一个人的,又怎么可能做到委身苻坚呢?再说,这样的方式,对苻坚也是一种伤害。
即便,晓骁知道,苻坚的心里,是满心满意地喜欢自己。
她不忍心,伤害他。
可是,这似乎是救慕容垂唯一的机会。
微微将自己的衣袋解开,苻坚一脸奇怪地看着晓骁,眼神陌生得,像是从未认识一般。
晓骁的身子一步一步,像是赴死一般地往苻坚的身上靠了下来,苻坚只能步步后退,被晓骁逼到了床边。
时间好像是禁止了一般,所以只能看到晓骁眼中,那执拗的疯狂。
苻坚脑中仍是混沌的厉害,他一向聪明,却是不知道晓骁这是打算做什么。
晓骁将苻坚压倒在床上,却是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脱着,从外套到里衣,从里衣到亵衣,再到一件不剩。
坦诚着自己,酮体对着苻坚。
“有一日,她会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你的面前,而你却是错愕地望着她。”司空雪姬的谶言在苻坚的耳畔边响起。苻坚心中伤痛难受,却是将晓骁推开,背对着她,用手捂住胸口,那里分外疼得难受。
晓骁,你是有多喜欢慕容垂,喜欢到,你可以为了他卖了自己?
我虽然爱你,但是我也不允许你,是这样的作践你自己。
“晓骁,把衣服穿上。”苻坚的声音沙哑而急促,他并不是什么圣人君子,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挚爱,他做梦都想着可以拥有晓骁,但是万没有想以这样的方式。
他不是不想占有晓骁,却是怕她有一日会后悔。而且他的心中痛的厉害,他真的很想知道,慕容垂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值得晓骁这样为了他,委屈自己。
“不。”晓骁却是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着的,还是偏执着的,她只是固执的相信,这便是她救慕容垂唯一的机会。如果是放弃了这一次的机会,她不知道慕容垂会不会有性命的堪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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